鸭将军进来了,他不满的道:“我们就是受不了天空的规矩才偷跑到下界来,大家都是自由惯了的,哪个受得了天天圈起来吃饭。现在多好啊,宽长的涡河游来游去,自自在在,”

“是啊!”

御林军总领揭发道:“哪个像你护驾将军,有二郎神天天带着,到处自由活动,我们姐妹在笼子里转身都困难,”

这时,兔元帅身披盔甲一蹦一跳的跑来道:“你们的昴日星官还是自由的,可我们有谁?”

“你……”

鸭将军撇了撇嘴道;“你最受宠,嫦娥仙子天天抱着,谁有这个待遇,”

“别吵了!别吵了!”

鹅元帅的老父亲白衣将军阻止着,他洪亮的声音压住了争论的朝臣们,奏道;“启奏万岁,臣除了负责皇宫的娱乐活动以外,还可以把天鹅舞剧团搬到涡河对岸,喊叫起来声音洪亮,关键时刻能起到以假乱真迷惑敌人的作用,”

“嗯!”

稆自成闻听所言,一点不错,随点了点头夸奖白衣将军的主意,“姜还是老的辣,朕准许,”

白衣将军闻听夸奖,竟然没完没了的奏起;“如果把天鹅舞剧团搬到稆家坟的村西,那里的涡河是东西流向,可以在涡河南岸喊叫,北京城的朱由校认为叛乱在河南,”

稆自成点了点头,道;“那么,在涡河北岸喊叫,就是河北了。”

“不错,”

白衣将军继续道;“如果把天鹅舞剧团搬到稆家坟的村南,那儿涡河是南北流向,恰好河岸上有两堆高高的土包,好像一座大山。

我们站在河西岸的山脚下表演喊叫,就是山西。

站在河东岸的山脚下表演,就是山东。”

“好好!”

稆自成闻听所言,心中暗喜,随点了点头道;“爱卿想的周到,让明朝官军摸不清到底在哪儿,京城的官军追剿折腾去吧,一会儿到河南追剿,一会儿奔河北搜捕,一会儿山西,一会儿山东,累死他们。”

鸭将军也不示弱,赶紧上前奏道:“我们会飞,飞到柘县北旧湖,站在湖的北岸喊叫,那么,就是湖北,站在湖的南岸喊叫,就是湖南了。”

“不错,不错,”

稆自成见满朝文武大臣个个出主意想办法,心想,到时蜕变肯定成功,随看了看时间,太阳由正东已经升到正南,光线是那样的强烈,天上地下处于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

太阳与朕一样,一大早就起来了。它很辛苦,清晨卯时已晨光熹微,晚上戌时还在天空操劳逗留,迟迟不肯“退朝”。

“退朝……”

兔元帅听到皇上喊退朝,慌慌张张地阻止道;“慢着!请皇上等会退朝,臣有本要奏,只因来迟了,也不能怪臣,因为我们是在野外执行任务,接到圣旨就往回赶,结果还是晚了……”

“有本交上来而后到御书房奏吧。”

稆自成感到时间不早了,随做出最后总结,“希望众位爱卿按照所表决心,各就各位,做好准备,退朝……”

众文武百官一个个离去,兔元帅犹豫不决,御书房……御书房在哪儿?

他左看看,右瞅瞅,见大家一个个都走了,也只好跟着一蹦一跳的回去。

房内只剩下稆涡一人,他走出房门,想活动活动。

这时,护驾大将军赶紧跑来伺候,闻前闻后,献起殷勤。

“退下!”

稆自成瞪眼呵斥一声道;“这溜须拍马的动作太显眼了,让其他爱卿看到多不雅啊,”

“汪汪!”护驾大将军闻听皇上驱赶,叫了两声,到皇宫门前执勤去了。

这时,稆自成走出金銮殿,往涡河岸堤走去。他要察看察看地形,测测时间,估计估计蛟龙到来后,从那儿登岸。

他遥望涡河;岸边水草茂密,安静的铺张着远古的绿色,芦苇在微风中摇曳,无数温柔的箭镞射向岁月,射向水天一色的苍茫……

此时的稆家坟的夏天随着落花走了,秋天披着一身的金黄叶儿来了。

岸堤上的柳树叶子,在阳光下一动一动地泛着金黄的光。

他察看着;稆家坟是个很好的战略要地,怪不得是附近百里闻名的村庄,就村西这条河,好像一条卧龙腾起一层似雾非雾的白气;这层金光和白气使自己觉得心情舒畅,非常的痛快。

几百年来,生活在稆家坟的人们,像卧龙一样在这块土地上耕耘,卧看云起云落,笑观世事变迁,是那么的和平安详。

为了迎接蛟龙附体,全家人进行了大动员,做好了一切防护措施,而且十分严密,动员了皇宫里的所有兵马,文武百官参与警戒,可是,就是不见两个皇子到来,什么原因?

此时,他正好路过稆勺的家门,抬头往院子里看看;两个儿子正在拧麻绳,一人拉着一头,是用黄麻拧成的二股三股四股麻线球,叫纺麻线和麻纱,采用圆筒形、锥形有纸筒,无纸简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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