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黛丽刚挤进窦珩的房间里就下意识环视了一圈,刚刚窦珩堵在门口,看到他来了的时候的表情有些吃惊,心里闪过约莫一秒这家伙是不是在房间里藏人了的怀疑,不过还好看了一圈,并没有第三个人在房间里。

她放了心,一屁股坐在布艺沙发上,把两支高脚杯轻轻放在茶几上,将香槟标签面向自己看了看,笑着说:“这是krug的,很好喝。”

窦珩慢悠悠把房门的门栓扣上,按下了门口免打扰的提示灯,走回来,将那支香槟从包黛丽的手里抽了出来。他从浴室里拿来一块干净的毛巾,将瓶身的水汽擦拭干净,慢慢地撕开瓶口的铝箔纸,再旋开铁丝,然后用毛巾包住木塞子,另一只手扶着瓶身慢慢地旋转。

他的动作缓慢又优雅,站着的身姿慵懒地微斜着,身上穿的浴袍敞开,露出的胸口上原本的肌肉线条已经快要变成排骨了。

这样看起来他真的瘦了好多,是什么戏让他拍完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同了?包黛丽不禁好奇。

只听到一声细不可闻的“砰”,木塞被窦珩取下,他分了两次把那两支高脚杯倒了四分之三满,坐在包黛丽身边的空位,和她碰杯,“cheers”

没有电影里那种木塞一飞冲天打坏灯泡的吵闹,这样的开瓶方法让包黛丽心里微痒。包黛丽喝了一小口,香槟里的气泡被大部分保留下来,在嘴里弹跳,带着葡萄的香气和酸甜。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

包黛丽耳朵有些发痒,道:“不好吗?”

窦珩放下香槟,手又开始躁动起来,抚上她的头发,凑过来亲吻她的脸颊。

“不,好极了。”

他拿走她喝了一口的香槟,放在茶几上,接着就把他退到在沙发上,如往常一样,一边吻她,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服。

他的络腮胡子还没有留到很长,最长的也就一厘米,贴在脸上摩擦,痒痒的,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一边吻着,一边用手捉住她的脚踝,顺着小腿缓慢向上抚摸,好像很喜欢她的长腿一样,手指轻柔地触摸。他离开她的唇,吻上她的膝盖,用牙齿在凸起的膝盖骨上打磨。细嫩的皮肤接触尖锐的牙齿,包黛丽吃痛地嘶了一声,窦珩立刻停止啃咬,只用唇舌轻轻吻着。

他撩起她的丝质睡裙,顺着她的大腿外侧一路吻过她的髋骨,她的腰际,头埋在宽大的睡裙里。从包黛丽的角度只能看到隆起的衣裙,可身体却能切实地感知他的亲吻和触摸。

她一直很享受他的亲吻,像是小孩子对待心爱的棒棒糖,密集地遍布全身。

可今天的窦珩和之前稍稍有些不一样,他以前总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乱来,可今天的动作带着讨好的味道,而且明显透露着心虚。

人的改变总会和经历挂钩,比如遇上了什么事,或者遇到了什么人。

包黛丽下意识就推了窦珩一下,力道不大,却足以让他停止嘴上的动作。

“怎么了?”窦珩从裙子里钻出来,居高临下看着包黛丽的眼睛,他挡住了大半的光,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中。原本耷拉着的眼睛瞬间明亮起来,语气疑惑,“我弄疼你了?”

“这倒没有。”包黛丽犹豫,她想要问他怎么了,却又实在是问不出口。

“继续吗?”窦珩又乖巧地问。

包黛丽目光害羞地看向另一边,默默地点了点头。

窦珩收到了肯定的回答,浅浅地笑了一下,又继续开始他的辛勤劳作。

包黛丽仰面看着天花板,酒店的吊灯映出像万花筒一样的阴影,用心感受窦珩的动作,但是……

但是……

这前戏会不会……太久了一些?

一般来说,窦珩都不会等到她第一次**才开始实战,他一向很性急,年轻男孩子的那种闷头干劲儿,手法技巧可能不娴熟,但他的狂热让包黛丽念念不忘。

包黛丽夹紧双腿,咬着自己的手指才慢慢缓过来,正等待窦珩提枪,可窦珩又一次埋头。

她抓了一下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直接坐到他身上开始吻他。手迅速解开他的浴袍腰带,手从睡裤的松紧带伸进去……

包黛丽立即停了下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窦珩。

窦珩心虚地移开目光,可疑地咽了一口口水。

包黛丽把他的头掰回来,瞪着他。

这就是他忽然改变的原因吗?在这个节骨眼上,在她全裸坐在他身上的情况下,居然……

“你……”包黛丽想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还那么年轻……

窦珩直接打断她,不让她问出口这么难为情的问题,“给我两分钟。”

他左手扶着她的腰,让她继续坐在自己腿上,右手加入她右手一起。

包黛丽低头看着,哎,可怜的窦小珩。

“要不然……”

“嘘,别说话,”窦珩烦躁地摇头,“还没到两分钟。”

包黛丽微笑,拉起他暴躁的手,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窦珩疑惑地看着包黛丽,只见她站起身来,慢慢撩开肩头的披肩,然后潇洒地丢在窦珩的头上。

他想要把披肩扯下来,却被包黛丽制止住,她握着他,说:“放轻松,集中注意力。”

窦珩听话地没有再乱动,坐在沙发上,双手摊开。由于眼睛被蒙住,别的感官便被放大,所有血液逆流向下,脑子快要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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