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鸿信一直站在医馆门口,秋夜的空气中透着寒冷,以及压抑。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医馆里面出来一个小厮,告诉他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朱鸿信快步走进去,在里面一间屋子的床上看到卧在床上的乔璇,一边的那个白胡子大夫正在水盆里洗手。
朱鸿信仔细看了看乔璇,见她呼吸沉稳均匀,心中稍稍的松了口气。转头对那个大夫说道:“多谢先生,还没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那大夫摸着胡子微笑着说道:“大人不用客气,小老儿姓高。”
朱鸿信立即说道:“原来是高大夫,请问她伤势如何?多久能复原?可有后遗症?”
高大夫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虽然伤势并不重,不过终究刺破了肺叶,下地行走大约十天便可,但痊愈得最低得两个月,后遗症嘛倒是没有,只是不能再做一些剧烈的活动了。”
朱鸿信闻言舒了一口气,对着高大夫抱拳行了一礼,“多谢高大夫了,我知晓了。”
待高大夫回去睡觉后,朱鸿信来到外面,让廉峰留下一个排警戒,其他人回去睡觉。然后又来到乔璇的床边,他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
看着乔璇苍白的脸颊,眉头不时的还微微皱起,朱鸿信心疼不已。抓起乔璇放在床沿的左手,双手捧在手心,朱鸿信喃喃自语的说道:“璇妹,不管是谁,既然敢伤害你,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朱鸿信回想起来到这个世界做的事情,无论是对地主,还是对敌人,自己都太仁慈了。以至于现在竟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地盘公然出手刺杀于他。这个世界的敌人,不配拥有他的仁慈。
想着想着忙碌一天的朱鸿信终于迷迷糊糊的倒在床边睡了过去。
天上的月亮不时的穿过一片片乌云,月光洒落在大地,银辉万里。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城内军营临时设置的牢房里,一声声的惨叫声让人浑身发冷。
第二天早上。
朱鸿信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在爬,睁开眼,见是乔璇用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脸,不由得高兴起来,他抓住乔璇的那只手有些担心的问道:“璇妹,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疼吗?”
乔璇吃力的微微摇了摇头,想张口说话却牵动了伤口,顿时疼的哼了一声。
朱鸿信赶紧说道:“璇妹,你先不要说话,好好休息。”
这时候高大夫也进来了,看到乔璇醒过来也是微微点了点头,拿出一张纸对着朱鸿信说道:“这是我早上写的药方,每天早晚各服一次,连续十天就好了。”
朱鸿信连忙伸手接过药方,“多谢高大夫。”说着又看向乔璇,“璇妹,你安心养伤,我去给你抓药。”
见乔璇微微点头,朱鸿信快步走出了医馆。
此时廉峰已经在门外等候很久了。见朱鸿信出来便立即迎了上去。
“查出是谁了吗?”
“大人,据他们交代,背后是清河县县城里一个大地主,名叫张兆英。而他们本来是牢里的囚犯,被张兆英从牢房带出来,还给他们训练了几天。这些囚犯的家人全部被监视起来,然后让他们来刺杀大人。”
朱鸿信“咦”了一声,“这张兆英有这么大能耐,可以把人直接从牢房带出来?”
“大人,那清河县县令名叫张兆景。”
“哦?那如此看来,这县令也脱不了干系。”
朱鸿信心里大致有了一些猜测。肯定是自己这边清理的地主里面有和张兆英关系不错的,那人的死忠前去请张兆英帮忙。同时张兆英也怕朱鸿信有朝一日打进清河县,然后把他也抄家了。所以他就联合县令张兆景,在牢房里面挑了十几个人来刺杀自己。只是自己没事,却是让乔璇受伤了。
想到这里,朱鸿信眉宇间射出一抹凶光,“廉峰,你让人去军营,让他们加强训练,十日后我要在城外集合阅兵。”
“是,大人。”
“对了,让人按这药方把药抓来。”
“是,大人。”
这是不远处陈庆年正匆匆的往这边走过来,朱鸿信有些好奇这时候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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