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雪天,大雪像鹅毛一般纷纷扬扬地落在了诺克萨斯,积攒了厚厚一层,即便打着伞,也无法避免雪落在身上。德莱厄斯站在诺克萨斯的审判厅门口,抖了抖身上的积雪。寒冷的天气使得很多人都不想出门,但是在今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审判会要进行,起码对德莱厄斯是这样,今天审判厅的主角,是余乔。
是的,就是那个被锐雯托付给德莱厄斯的好好照顾的余乔。但是正如德莱厄斯所想,由于锐雯的影响,余乔根本就不能在那个农场主家里好好的生活,原本他以为安逸的幸福的生活会慢慢莫名余乔的悲伤。诺克萨斯的本部在收到锐雯死亡的消息后,也没有过多的遗憾,一个原因是既然是战争,当然就伴随着死亡,大家已经习惯了每天都有人去世的日子。另一个原因就是,在诺克萨斯的高层,锐雯算是不太讨喜的一个,虽然她是从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所以有一种特殊的傲气,从不正眼瞧一下司令部的老前辈,并且经常在公共场合大声地批评这些将军的过错,本来在他们看来那些只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小事,更可气的是还说不赢伶牙俐齿的锐雯,被逼急了动手的话,也没人可以打过锐雯,反倒是被锐雯胖揍看一顿,这对他们在军队里的威望打击可不小,更何况在节假日的时候锐雯也疏于打点,即便是一句节日快乐都没跟别人说过。而且她的行军作风还得到了达克威尔陛下的大力支持的,并且立下了非常严格的管理制度这让那些懒散惯了的将军苦不堪言。
虽然达克威尔陛下表示对于锐雯的牺牲很是伤心,亲自给锐雯追封了到了上将。可是也就仅仅是这样而已了,毕竟锐雯既无子嗣也无亲人,只能在一些虚名上做做文章,整个诺克萨斯没有人觉得锐雯还活着,因为那柄由达克威尔亲自授予她的黑石符文阔剑的剑身碎片已经被带了回来。
这柄象征着荣耀的阔剑锐雯一向是随身携带着,把它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既然符文阔剑已经碎裂,就证明锐雯的生命已经阔剑一同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直到有一天,余乔找了回来,大家都知道这个叫余乔的士兵和锐雯的关系非常好,甚至是把他当亲弟弟看待的,所以他是怎么回来的?报告说锐雯的小队在化学药剂的引爆下全军覆灭,区区一个亲卫怎么可以活下来?或者是不是可以这样想?他是在锐雯的保护下才活了下来,并且锐雯很有可能也并没有死去。
这条消息在诺克萨斯的上层引起了轩然大波。特别是艾弥丝坦将军,余乔可是那一场战争的唯一见证人,如果让达克威尔陛下知道当时并不是锐雯要牺牲而是自己不去救援并且强行引爆了化学药剂,即便是最轻地处罚也会让他丢掉将军的位置吧。所以余乔刚一出现在诺克萨斯就被抓进了大牢里,本该死去的人却活着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还有什么是比这更令人恐惧的吗?所以在余乔刚被收监到牢里的时候,艾弥丝坦就找了上来
“余乔啊余乔……”艾弥丝坦叼着烟嘴,像是看待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没想到你居然会选择临阵脱逃,你忘了锐雯将军对你的教导了吗?你忘了诺克萨斯的荣耀了吗?”
没错,艾弥丝坦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入为主地把余乔临阵脱逃的观念传达开。不然怎么解释一个本该在战场上死去的人,却又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对呀,那就是逃兵。更何况先这样一顶大帽子扣在余乔头上,之后即便是余乔再说什么实情说艾弥丝坦将军故意不救援还引爆了化学武器害死了锐雯这种话,在人群里的可信度会降得非常低。
余乔冷笑着看着艾弥丝坦,“我活着你很惊讶对吗?你没想到在那场化学药剂造成的灾难中我活下来了对吧,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对吧,我回来的目的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这个阴险无耻卑鄙狡诈的小人。”
“欸?”艾弥丝坦你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余乔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他有些惋惜的说,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将军,在军衔上也算是你的上级,你不知道在诺克萨斯,污蔑辱骂上级是会被杀头的吗?艾弥丝坦把手掌放到脖子下面,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我这是侮辱吗?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但是你看看,有人相信你吗?”余乔环顾了一下四周,本来有些畏惧的狱卒已经不怎么害怕了,甚至还对着余乔指指点点。
“什么啊,原来只是个逃兵而已,我还以为他是真有能耐能从那种战斗中活下来。”狱卒相互之间在窃窃私语。
“你怎么说话的,能从那场战争中逃走也是他的一种能力啊。”
“怎么……会这样。”余乔有点懵,他这次回来就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将军因为这场战争而放弃了诺克萨斯的荣耀,从而在艾欧尼亚那片罪与火的那片土地上寻找救赎,他想要为自己的将军讨一个公道,他想要将军重回诺克萨斯的的荣誉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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