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个奴婢,这里轮得到你说话?”楚意之白了她一眼,丝毫没有与她争辩的心思,而是将目光移向姜彧,“东西既然是在知夏床下发现的,殿下不该问问知夏到底为何给王妃下毒吗?”楚意之将“下毒”两个字咬的极重,似是要让姜彧从中听出她不满的情绪一般。
“既然这样,带知夏进来问话。”姜彧也没和楚意之一般计较。
“殿下饶命啊!和奴婢无关,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知夏一进来就跪在地上求饶,连人脸都不敢看一下,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好像受委屈的人是她一样。
“奉命行事?你奉谁的命?是谁叫你来毒害王妃?”姜彧一拍桌子,狠厉问道。
“奴婢是奉,是奉了叶染的命。”知夏将目光看向一脸平淡的楚意之,停顿了下,才伸出手指指向正立在莫语嫣床边的叶染。
“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指使你毒害王妃,殿下,奴婢是从小侍候王妃长大的,奴婢对王妃忠心耿耿。”叶染听见她指向自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急忙为自己辩驳。花袭见眼下形势不对,也急忙跪在她的身边:“殿下,叶染不可能害王妃的。”
“你有什么证据吗?”姜彧冷静地看着两人争辩,他突然想知道楚意之现在是什么表情,于是将目光转向她那边,楚意之一副理直气壮地样子站在那里,出了一开始对莫语嫣的担心之外,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冷漠。
“前日,叶染来找奴婢,说是知道奴婢家里缺钱,所以给奴婢找了一份好差事。就是这个布包,叶染让奴婢将其放在侧妃的床下,就能给奴婢大笔钱,奴婢家中老母病重,一时糊涂,就答应了她。”知夏怯生生地说,眼神不断地瞥向楚意之。
“那这个布包为何还在你这里?”姜彧扫了一眼桌上搜查来的东西,冷声问道。
“奴婢拿了布包回来,想到侧妃平日里待奴婢极好,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奴婢虽不识得,可也知是对侧妃不利的东西,奴婢不愿害了侧妃,又确实需要这笔钱,才没有办法地将其藏在了自己的床下。殿下饶命啊,奴婢真的是没有办法。”知夏解释完了前因后果,立即又将头磕在地上,还伸出袖子抹了抹眼泪。
叶染为自己申辩:“殿下,奴婢没有见过她,殿下不可听她的一面之词啊!”
“对,你们二人是两种说辞,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说的吗?”姜彧问道。
“殿下,叶染来找奴婢那日,我们是在王府的花园见的,只是她专挑了没有人的地儿,奴婢不知有没有人看得见。”知夏努力为自己的话寻找证据。
“来人,把花园里那日的丫鬟都带来,还有那日巡逻的侍卫。问清楚了,可有人见过她们两个。”
“殿下。”此时床上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声音,将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莫语嫣已经悠悠转醒,显然是不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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