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姐酿造的酒可真好喝,难怪扶疆不怎么喝酒的都这么喜欢。”
云喜一只手拿着鹿肉,一只手端着酒碗夸赞道。
扶疆伸手帮她擦去嘴角的油渍,温柔地说道:“你少喝点,一会又耍酒疯,鹿肉也少吃点,吃撑了肚子难受。”
以卿“噗嗤”一笑,指着扶疆对众人笑道:“你们看看,今晚才刚成亲呢,这就管上了。”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春与歪靠在以卿身上笑道:“就是就是!云喜师父耍酒疯又如何?反正是对你耍。肚子难受的话,你是大夫,又怕什么!”
扶疆被她们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妥协下来,“云喜可被你们惯坏了。”
“寒剑,来。”公子白切了一大块肥美的鹿肉放到寒剑盘中。
寒剑含笑不语,低头默默吃着公子白切的鹿肉,觉得格外的香。
“光吃肉喝酒怪没意思的,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吧。”云喜嚷嚷道。
“有吃有喝你还不满足,小狐狸又想耍什么小把戏?”风俜闻言看向她,眼里充满宠溺。
“云喜姐姐,玩什么?”第二贪玩的寒剑附和道。
“这样吧,我这有一根簪子,我将它放在桌上旋转,簪花对准谁,谁就说一件自己的糗事让大家开心开心,如何?”
云喜取下头上的一根簪子,“啪”的一声放到桌上,兴致勃勃地说道。
寒剑也觉得这个玩法甚有意思,他想知道小白这样的人会有什么糗事,连忙举双手同意。
公子白见沉闷许久的寒剑今日兴致如此高,不想扫他的兴,便也点头同意了。
春与也是小孩子性子,对玩游戏自然没什么抵抗力。
以卿和风俜,自诩在这些小辈面前,算是长辈了,也不好拂他们的面子,也勉强同意参与了。
既然游戏是云喜提出的,扶疆自然没有选择权,只有玩,或者玩。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转了,绝不作弊,若我作弊,我便不是小狐狸,我是小狗。”
说完,她猛地使劲旋转起簪子,簪子在桌子中间快速转了片刻,最后慢慢停下来,簪花不偏不倚,对准了风俜。
“哈哈哈!风姐姐,快说快说!”云喜指着风俜,兴奋地催促道。
“咳咳,急什么,愿赌服输,我不会赖的。但是我向来机智无双,糗事做的少,容我想想……有了!”
风俜扶额思索片刻,终于想到了什么,拍掌笑道。
“快说快说!”公子白期待地看着风俜。
“那是我小时候的事了,其实也不小,大概一百多岁。
我们育遗山突然来了个英俊潇洒一表人才的术士,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心里很是喜欢,但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到这里风俜顿了顿,众人好奇地瞪大眼睛,等着她说下文。
风俜淡然一笑,继续道:“我就将他打晕,带回来家中,说要让他做育遗山的压寨夫人。”
“哈哈哈哈哈……”云喜控制不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后来呢?后来那个术士同意了吗?”春与着急地问道。
“同意什么啊,他还没醒过来,姥姥就将他扔回荒郊野岭了,还将我揍了一顿,估计那术士以为自己是在山上睡了一觉呢。”
“可惜了,若姥姥没有将术士扔掉,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姻缘。”以卿摇摇头,惋惜道。
“可惜什么啊,我只是贪恋男色,其实对他毫无感情,单纯的表面喜欢,表面喜欢而已。”风俜解释道。
“风姐姐,你可别贪恋我的男色,我已经有寒剑了。”公子白双手交叉抱住自己,害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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