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天明,正在安睡的卢俊义又被一阵吆喝声吵醒,只以为又是苏定带着陈家兄弟在那里练武罢了,便准备翻身再睡片刻,岂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一个声音道:“贤弟的武艺果然不凡,洒家也只是刚好敌住,难怪杨志兄弟差点落在你手里!”
另一声音忙回道:“多谢大师谬赞,苏定如何不知自己斤两,却才也刚好敌大师得住!”
躺在床上的卢俊义这才听明白了,这说话的两人却不正是苏定和鲁智深,感情这些人都是个在武艺极其执着的人,难怪他们的武艺能高于常人,也应了后世那句“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话来。
既然这些古人尚能做到勤学苦练以壮其身,自己作为空有一身抱负的后世来人却还在这里睡觉,一丝惭愧涌上心头。又回忆起之前在林子意外展示了箭术而结识了苏定,那么自己这个所谓的武艺冠绝河北的玉麒麟为何不能再进一步,或者借机一展自己武艺,指不定有意外收获呢。
前世看书时隐约记得有资料上说这鲁智深的武艺虽无明确的来路,但却十分厉害,武松在结识其之后,他与之成为了亦师亦友的关系,得到了其除了最后一个杀招外的全部武艺,而武松又曾学得最厉害的腿法,叫甚玉环步,鸳鸯腿,再配合那一双罕见镔铁刀,才成就了他的步战第一!
诚然,天生神力是武松具备的寻常人难以想象的天赋,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这个大名府的玉麒麟早期就能叫江湖人送出“河北三绝”的美名,谁又能说自己天赋比何人要差?更何况之前与义弟卞祥交手时明显是占据上风,今日有幸在这里结识了几位猛人,却不是更好可以切磋一下,说不定会另有收获。
想到了此处,卢俊义便一个骨碌爬了起来,推门走了出去。
那柴门的吱呀声一下子将正在那里讨论热烈的鲁智深和苏定都扰的一惊。
鲁智深道:“咦,贤弟怎的也起的这般早?”
卢俊义一笑道:“兄长武艺非凡,早已声名在外却也如此勤勉;我四弟年纪轻轻便练就一身惊人武艺却也这般勤奋,却叫我如何能视而不见,尤自在床上蹉跎岁月?”
鲁智深哈哈一笑道:“洒家也是这般觉得,从前便经常与杨志兄弟、武松兄弟切磋,昨日听得张青兄弟说起苏定兄弟勇猛非常,又叫他使的一手好镗法,故而一早便拉起苏定兄弟前来比试一下做个耍子,却不想惊扰了贤弟,望弟休怪!”
卢俊义也笑道:“兄长哪里话,却忘了小弟我也是个好武之人,如此好机会,如何叫我舍得放过?”
见说,鲁智深便收起了笑容对苏定说道:“洒家适才与你交了手,若说单从武艺来说,想我那杨志兄弟应不在你之下,只是兄弟这份力气却是不寻常,洒家也觉得接招时格外称手,再加上兄弟的这镗法江湖上极难撞见,所以他才会在你手里吃败!”
听得鲁智深这一说,卢俊义才有些想起来了,昨日杨志斗苏定时似乎是在二三十合后略显露出一些气力上匮乏,估计这也是后来这位青面兽在抓住了那次苏定故意漏出的破绽后急于一击而求胜的原因,却不料苏定这位看似十分长大的莽汉却也是精细人,竟然是其早已设计好的陷阱,这才差点叫那杨志吃了亏。
如此说来,这位西军出身的鲁智深倒也是个武艺界的行家,竟然能从今早和苏定的交手中做出如此深切的判断,直叫人觉得好像他当时就在现场一般。也叫卢俊义十分想要抄起一根长枪去试试他手中那根极为罕见的禅杖,保不齐有甚意外的惊喜发生哩!
“兄长适才所言真乃妙见,小可昨日在那里看时却还不曾瞧得清楚,却叫兄长现在一说才真切明白了杨制使那时败在了何处,看来兄长在武艺上的修为要比小弟高了不少!”
鲁智深听罢是咧嘴笑道:“洒家是看出来了,你莫不是也想与洒家过过手,故意把这些话来叫我心宽?”
卢俊义也是嘿嘿一笑:“不敢,不敢,却也是久闻兄长大名,若是得于兄长指教,倒是小可之福!”
“也罢,洒家也是早已听得你武艺河北之地无对,也十分想与你斗上几百合,今日趁此了却某一桩心愿,便请到后山演武场比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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