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很快就出来了,证实了薛航的猜测,鞋印是凶手的,他为什么要躲在衣橱里?难道他是在等被害人回家?薛航很不理解,他把大家叫去会议室,他把报告给大家看了一下,然后说道:“他是有预谋的要去杀人,然后顺便抢劫,我已经跟其他两市的负责人联系过了,他们也都有在被害人衣橱里找到凶手的鞋印,但是就是找不到比对人。现在基本搞清楚了,他的犯罪心理,杀人是主要的,抢劫是次要的,而且他挑选的都是母子,选择时间都是趁男主人不在家的时候,说明他之前是有踩过点。”薛航继续说道:“他冷却期比较长,一年做一次案,说明他心理素质很强,但是每次心理变态期都是差不多的时间,他第一次作案应该是在他的青年期,他现在应该是个三十五岁至四十岁之间的中年人,身高在170cm左右,童年受过阴影,但在青年时期发作,导致他必须要杀人来发泄。”
“他选择的作案目标是随机的吗?还是有特定对象的?如果是特定对象,那么是以什么为标准来选择的呢?”
大家七嘴八舌的在讨论着案情,突然有人敲门,一看来人,欧雅忙起身去招呼,原来是J市的黄落警官和M市的张青警官,他们带来了案件所有资料,准备一起协助办案。
“大家安静一下,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J市的黄落警官,这位是M市的张青警官,这次是来协助我们破案的。现在我们来交流一下案情,黄警官、张警官你们说说情况吧。”通过几个小时的汇总和讨论,基本对案情和细节有了一定的了解,而这边我们新发现的就是一滴属于犯罪嫌疑人的血迹。
“你们那边也都没有发现脏物吗?”薛航问道。
“今年已经是第三年了,其实我们一直都没有放弃过这件案子,但是就是无从下手,此人不是为了抢劫而杀人,而是为了杀人而抢劫,所以到现在丢失的财物都没有出手的情况,否则一定会通过赃物来锁定嫌疑人。”
“这个人每一年做一次案,而且在不同城市作案,这说明他的自信越来越多,反侦查意识也越来越强,如果此人不落网,社会危害将会很大。”欧雅恨恨地说。
“郭阳,你带人去走访下被害人周围的令居,看看有没有目击证人,一定要问仔细。”
“我这就去,”
薛航来到技术科,想问问看这滴血在DNA库里有没有比对上的,但是技术科的人对着他摇摇头,其实这也是他能预料到的。薛航一直想不通,三年时间,三起案子,三个城市的警察难道真的就查不到一点线索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到底遗漏了什么呢?
薛航重新翻看案卷资料,一个字都不敢遗漏,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在内心祈祷着郭阳他们能找到目击证人。但是人生事与愿违的事太多了,郭阳垂头丧气的回到队里,两手一摊,意思说没有收获。案子陷入了僵局,所有人都很丧气。
十月的天气,已经有了凉爽的感觉,路上的行人也都穿起了外套,此时警局里面喧闹不堪,欧雅觉得奇怪,一脚踏进去,小安就飞奔过来,说有人来提供线索了,于是欧雅来不及回办公室,直接去了会议室,推门一看,里面坐着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
“现在是什么情况?”欧雅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对母子是来报案的,她说自己被人跟踪了,我们已经做了笔录。”小安说。
“被跟踪,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欧雅不解地问道。
这时候薛航走了过来,说道:“据这对母子说,跟踪他的人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一次在商场,她因为急着上厕所,所以把孩子留在外面,等她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她儿子面前,看了很久,样子很吓人,所以就来报警了。”
“让她做拼图了吗?”
“当然做了,准备分发到各区派出所了,希望能有消息。”可是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又一次石沉大海,没了音讯。
叮铃铃,接警电话又一次响起,小安难得悠闲地在椅子里打个盹,突然被这个铃声吓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她立马拿起话筒,就听110接警员的声音:“盐城路福安村5号民宅发生命案,请速出警。”小安放下电话,就去欧雅办公室报告,欧雅立刻带队奔赴现场。
每一次面对现场,都会有不舒服的感觉,走进这个现场,就让欧雅全身血液沸腾,血脚印一路延伸至门外,卧室里一片狼藉,被翻动的痕迹很明显呢,床上的尸体惨不忍睹,头被砸的很严重,床头,床沿都是喷溅的血迹,薛航慢慢打开了衣橱,拨开衣服,赫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一个不显眼的脚印,“欧队,你来看这里,”他指着这个脚印对欧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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