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火儿:“先仕爷爷弄鸽子棚,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下来了,我回家看的时候,小丫已经被郭家的人绑走了。”
“这么快?他们怎么知道的?”唐氏很是惊讶,后担忧道:“我已经跟你爷爷说了这件事情,他都同意了。我们……得想想办法啊,小丫回去的话就是往火坑里跳。”
王火儿无奈:“我知道啊,可是,我们现在又有什么理由去找人家父母说道呢?”
唐氏心里也清楚,但心底仍抱着一丝希望:“火儿,你还能想到什么法子吗?我实在是不忍心啊,小丫本性不坏,但要是回了那个家,以后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呢。”
她可能根本就回不了家了!
王火儿暗道,事情的具体情况她还是不告诉唐氏的好。
“反正我是没办法了,你以后也别管郭小丫的事儿,少去打听,不然要惹大麻烦。”
唐氏听了王火儿的话,一时有些惊讶。
“火儿……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就,”
王火儿打断唐氏:“好了,自己家的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还老想着帮别人,现在都帮不了了,还想什么啊?我们以后好好过自己日子,其余的事情都别管。”
说完,王火儿便抱了小娃去看白背。
愣愣站在门口的唐氏,被王火儿一番话说的竟感到有些窘迫。
唉,是她的错,她不该光想着自己当好人,也得考虑家里的情况和自己的能力,现在……算了吧。
唐氏将吃包子时候自己那份包子和鸡蛋放在桌子上,叫王火儿和小娃趁热吃,随后自己进屋子翻找出了红花油给隔壁邓奶奶家送去。
郭小丫的事情告一段落,家里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及。
王火儿打起精神,开始将捕猎的事情提上日程表。
但是计划是好的,变化是极快的。这次不是王火儿家里的事情,而是隔壁王先仕家的事情。
王先仕家,根据王火儿的记忆,一直属于镇子上总体偏上层生活的人家。
这次王先仕从梯子上摔下来,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刚好下面是洗衣台,他的腿骨因为和洗衣台的碰撞变成两截。
家人很快就找了镇子上治跌打扭伤最好的大夫,但伤筋动骨一百天,王先仕要在床上躺几个月了。
一番治疗花费和各类上好的药物,要不少的钱。
王火儿本以为这对王先仕家里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谁知,王先仕没钱!那就只能找后人了啊,为了这笔花销,王先仕家三个儿子竟然闹了好大一场。
王火儿这才明了,王先仕夫妇为什么独自带着一双孙儿生活,三个儿子都分了家,没一个跟着老人住。
因为这三个儿子,岂止是个个不成器的,应该说都是讨债鬼。
大儿子,大讨债鬼,吃喝嫖赌样样在行,还好吃懒做,日常吸两个老人的血。
后来老人说什么都不给钱了,本想逼着大儿子踏实些,好歹去找个能管一家子吃喝的活计。
谁知逼急了大儿子,他竟动手打自己的老父母。
王火儿不得不感叹,封建礼法孝道这些个东西,对不在乎的蛮横人,也是一点用没有啊,因为这人根本不在乎外界的评论,只想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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