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东台球厅,在东环路的边上,坐落在五层楼的最底部,面向西开门,外面张贴着宣传海报和条幅,震东台球联赛正式起航,下面是一串的赞助商,还有比赛的流程介绍。
由于时间比较早,整个台球室内,只有两个球台正在练球,室内一共有八张球桌,北墙则是一排木柜,用于存放球杆,张宪洋选了最左侧的球台,光线不错。
收银处是个一米多高的吧台,里面放着一些台球用品,吧台上放着几张比赛的宣传单,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正躺在里面的木床上不知道思索着什么。
张宪洋来到了近前,手指一敲吧台面,说道,“那个球台,”说完,用手一指。
中年人起身,看了一眼张宪洋,又看了一眼站在球台周围的李颜桦,两眼笑眯眯地问道,“一起的啊?那张球台是星牌的,一小时五块,其他的一小时三块。”
看着张宪洋后面背了杆盒来的,中年人眼睛一亮,“小兄弟,一会我们这里有比赛,看你这样应该打得不错,有没有兴趣报名?”
张宪洋直直地看了一眼这个中年人,身体较胖,圆圆的脸型,一笑起来,两只眼睛似乎就没有了,跟一个台球高手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的样子,观察了一眼后问道,“你就是东哥,孙东子?”
孙东子一愣,很快就笑了笑,“怎么?不像吗?是谁有我背后说我坏话了?”
“哦,没谁,听赵哥谈起过你。”张宪洋自然的回了一句。
“我也报名吧,一会十点不就开始比赛了吗?”
“对对对,老赵这小子还行。”孙东子自言自语了一句,又看了看张宪洋,身材伟岸,棱角分明,眉宇间有那么一股英气飒爽,用眼神扫了一眼李颜桦,说道,“看在赵哥的面子,我可跟你说句实话,那小姑娘可不是善茬,你可要注意一些啊。”
“我知道。”说完之后,张宪洋微笑着向球台走去,认真严谨的风格让张宪洋在对待形形色色的人时,能够把握住自己的分寸。无论是对待同龄人还是社会人亦或是女人。
还记得张无忌母亲临死前的那句话,越是漂亮的女人的话,越不能相信。
李颜桦正在那里站直着身子,左手支撑在球台上,右手随意的挥杆击球,偶尔也能打进几个距离近的。
“你这样打球是不行的,姿势就不对,就像你练习声乐和钢琴一样,发声的部位和钢琴的指法都不对,怎么会发出动听的声音?”张宪洋站在球台边上,用手指敲击着台边说道。
“那要怎么样啊?你不是我师傅吗?现在就教教我。”李颜桦努嘴说道。
那个时候,打台球的女孩不多,主要因为人们的认识没有超前性,也是因为球房的环境不怎么样,一群不务正业的小青年,还有一些大老爷们,烟气缭绕,吆五喝六的。谁也不放心让自己家的女儿去练习这东西。
“这个简单,你看墙面上的那副画。”张宪洋抬头,双手环抱胸前,用眼神一会意。
墙面上正挂着那副百年经典的老画,一个身材伟岸的外国男人俯下身子,轻轻地贴着一个身着暴露的女子,教导出杆的动作。那名女子俯下身,贴近了球台,金发碧眼,很有诱惑力。
李颜桦看完后,带着一丝的怒意,看着张宪洋,“来吧,就让你你这个半吊子师傅占我点便宜吧。”
张宪洋笑吟吟地走到了近前,开始认真地一边解说一边做示范,“站位很重要,所有的进攻都是来自正确的站位,根据自己的身高,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同时,必须要俯下身子,眼睛,母球,目标球的进球点位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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