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到了张府门前,一个下人立马上前为赵冬寒掀开帘子。

“赵公子,请。”宋管事从身后的轿子上下来,走到赵冬寒身边说道。赵冬寒揉了揉被摇的酸痛的脖子,点了点头。随着宋管事走进了府内。

这张府还真大啊,绕来绕去的,终于走到了大堂。宋管事站在门口,弯下腰伸出手,“赵公子,请。”

赵冬寒才迈进了大堂中。

只见高堂之上坐着的是张知府,在他的右下坐着的是张小姐。

赵冬寒上前行礼,“学生赵冬寒见过张知府,张小姐。”虽然赵冬寒没有功名,但就是喜欢这样自称,没办法文化人逼格高。

张知府笑着说:“贤侄免礼,你我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赵冬寒坐在了张知府的左下位,与张小姐四目相对。美,真美,之前只透过马车窗帘的小缝看了一眼,今日正视真是美貌不可方物。而且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日多谢赵公子救命之恩。”张小姐笑着说道。

“若不是张小姐救了我,我又哪来的机会去救张小姐呢。”赵冬寒回答道。

张小姐看着赵冬寒的眼睛,“赵公子多礼了,我与赵公子一见如故,公子叫我若娍就好。”

赵冬寒笑着说:“那若娍也不必见外叫我...叫我,额,我还未行冠礼...”

两人相视而笑。

坐在上位的张知府看着侄女与这小子相互打趣,内心鲜血直喷。天哪!这还是我那侄女吗?还是原来那个端庄的大家闺秀吗?矜持矜持啊!虽然张知府与张若娍是同宗,两家交往甚密。但不同族,他那唯一的儿子已经二十有五了还未娶妻,就是喜欢这远房的侄女。他本人也很看好两家的婚事,但现在,儿媳妇当着他的面跟人跑了,好气啊!

他这侄女芳邻二八,琴棋书画皆有涉猎,祖父乃礼部尚书,父亲也是浙江布政使,家世显赫,本欲亲上加亲,结果被赵冬寒这混小子给截胡了。张知府现在看赵冬寒是看哪哪不对。

瞧瞧这小子,跟我儿相比....是高了点,好像也要英俊一些,以貌取人。肤浅!能举起两尊石狮子,气力好像也比我儿大。莽夫!才华,对!才华。我儿乃弘治十四年的举人,今年二月更要参加会试。这小子,比不得比不得啊。

想到这,张知府露出了微笑。而堂下二人却相谈甚欢。

只听赵冬寒对张若娍说道:“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

张若娍听了害羞的低下了头。而堂上的张知府听了,身子一震,一脸潮红,血气翻滚。

登徒子,登徒子啊!

赵冬寒说的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的笑容就像春天盛放的桃花一样美艳动人,秀发如瀑,盘在发簪上,明眸皓齿,樱桃小嘴,你就这样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来人啊,送客,送客!”张知府大喊道。吓得赵冬寒浑身一抖。我去,老头真中气十足啊,妈就随便嚎几声都能把我的法力吓跑!

张府管家连忙跑进来。“老爷,有何吩咐。”

“送客,送客。”张知府拍着桌子说。

管家不了解情况,不知老爷为何要把请来的客人赶走,怕有误会。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张若娍。张若娍笑着说:“王管家,不用麻烦你了,我去送送赵公子就行了。”张知府听了,更加受不了了。“王管家,扶我起来!”赵冬寒转过头,看着张知府,心想“扶你起来你要干嘛?送我么?”

“扶我去书房!”张知府看向赵冬寒,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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