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神告诉我的。你将玉牌给我的时候眼中的那些情感,可不仅仅只有不舍,我自然能够看的出来。”夏延说道。

慕容凝听了神情一滞,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一件东西,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任务再失败的话会被族内除名,到时候她便不得不嫁给柳家的那个纨绔,她一定不会将玉牌拿出来。

这个玉牌寄托着慕容凝对母亲的思念。

这些年她受到过很多委屈,可是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来,只有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拿出玉牌向母亲诉说。

想到这里慕容凝忽然有些鼻酸,但还是强作坚强哼了一声,用反问的语气说道:“你能看出来什么?”

意思虽然是“你什么也不知道,都是瞎说的”,可是她的神情还是出卖了她。

“我当然看的出来,”夏延道,“自你给我这个玉牌起,你就一直盯着它,分明在说我只是意思意思,这个东西你要是真收下了老娘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俗话说的好,好男不和女斗。况且我的修为又比你高,欺负你一个弱女子显不出我的本事。”

慕容凝本来已经快要落泪了,可是听了夏延的话忽然破涕为笑,“谁是老娘,我可不会这样说话。”

愣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谢谢。”

夏延继续鸡同鸭讲道:“不用谢,就是你今天不来我也不可能将醉霄楼卖出去,所以你算是白来了一趟。”

慕容凝没有在多说什么,对夏延行了个万福常礼离开了。

夏延重新躺在床上又思考了一会儿,便再次入睡。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他心血来潮的到院子里的学堂走了一趟。

发现孩子们玩的都很开心,就是沐沐也满脸笑容的和一群女孩在玩跳绳。

这个游戏自然是夏延教给这些她们的。

除了跳绳,还有什么丢沙包、捡石子、踢键子等等,夏延玩过的没玩过的都从脑海的书里找来教给了他们。

看着这些孩子们欢乐的笑容,本来满面愁容的夏延忽然心情好了许多。

临走的时候一个“崇拜”他的孩儿塞给他一个糖人,夏延摸了摸那个孩的脑袋便吃着糖人往门外走去。

为了先发制人,他打算先行前往醉霄楼静等那个要买酒楼的人到来。

还没到门口,看门的杂役却告诉他有人拜访,夏延以为是牛大虎来找他谈玻璃的事情。

可是见到之后才发现来人竟是乌凛城的少城主游方,于是夏延笑着和他打了一声招呼。

游方见了夏延一点也不热情,敷衍的回了一声便对一旁的杂役嘀咕道:“这次你家少爷是真的傻了吧。”

“滚,你才傻了。”夏延将手中的糖人一口吃完,“孩子送的。”

“有什么事情吗?”

游方上下打量着夏延,“你说呢?自从那天说好之后我就一直在等你夏府的人,可是过了这么久你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又听说你练气七层的修为要和筑基修士决斗,所以来看看你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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