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那一名为首的中年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说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带着疑问的语气向德立询问道“的确,如果像你说那样,找到这次事件所发生的源头,通过源头来将事情慢慢的解决着,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德立同志,你给我一个准话,你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找到这些问题的源头,并且解决这些问题?不要紧请说实话。”

说这里那一年为首的穿西装的中年男子,身体不由得前倾了过去,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德立的反应,似乎准备好判断德立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并且那位老同志无形之间的压迫也带给了德立同志无形只间的压力。

德立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沫,清了清嗓子,干咳了几声,双手摆弄了一下本就工整的领带,脑子里面不断的组织语言,然而就在德立准备说的时候,忽然看见了那一个之前和他说过话的那一个带着红色条纹领带的青年官员,那个戴着红色条纹领带的青年官员看向了德立,对他点了点头,转了转眼珠子,仿佛在暗示他些什么。

德立当然明白,那一个带着红色条纹领带的青年官员,想暗示他什么?无非就是想说将破案的期限给稍说微缩短那么一点,只要将那个破案的期限给稍说微缩短那么一点的话,那么大一个领头的老干部,八成就会同意他们侦破案件的提议,假如那个老干部同意了,他们之前所说的提议的话就可以制止,些丝毫没有意义的牺牲,他当然明白,他们所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和那些东西打了十年的交道,整整十年。

这数十年的岁月之中,他清楚的明白那些家伙的本性,那一个老干部似乎是想救出那个县城里面的群众,假如他和那一个戴红色条纹领带的家伙们无法说服,或者说是欺骗那一个老前辈,那么他们还会有更多的同志会牺牲在那一个迷雾之中。

德立看向了那一个带着红色条纹领带的年轻同事的眼睛,然后毅然决然的将眼神撇过一边,他做他的选择,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明白那是欺骗,况且他到现在也不明白怎么做才算是正确的,干脆如实的说明吧。

“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几个月就可以找到他,但是如果运气糟糕的话。”德立说到这里,语气不由得停顿了一下,而他眼睛的余光却瞥见了,之前那个戴着红色条纹领带的年轻人,起初那个年轻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不由得张了开来,仿佛是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右手情不自禁的摸着自己的脑袋,脑袋也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就好像看见了什么不想看见的东西一样。

“那运气不好的话呢?德立同志。”说到这里,那一个为首的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语气也渐渐的变得严肃了起来,仿佛是询问,但询问中却带着一丝质问的语气,语调也渐渐的变得高了起来,“接着说啊德立同志!运气不好的话我们需要多久才能找到呐!十年?还是二十年?还是数十万年后从泥土之中挖来的双桃县的群众的木乃伊!”那个为首的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语气已经近乎于咆哮了!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那一个为首的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不断的踱着步子,眼睛狠狠的瞪着简陋的会议室内坐着的一堆的穿着西装的官员,嘴里的声音一遍比一遍响亮,说了双手还情不自禁地拍着桌子,桌上的矿泉水,都被拍着颤抖了起来。

“我非常明白你想说什么同志!如果你想说话,就可以直接说出来,你只不过是想让我们撤退,放弃里面的群众,再弄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说我们尽力了之类的,让我们不在受到媒体,受到群众,受到良心的指责!”说这里,那个为首的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的语气又忽然缓了下来,声调从高降低,用这类似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对着简陋的报告室内的群众说到“同志们啊!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要放弃双桃县里面的群众啊!你们这么做是要被群众戳着脊梁骨的啊!”

随着那一个为首的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说到这里,之前的那一个,带紫红色条纹领带的青年男子也不由自主的发声道:“我并没有说要放弃任何一个群众,我们只是........”

“只是十年,二十年后再将群众们的木乃伊给挖出来!那样做和放弃群众有什么区别,正义之所以会迟到,而不会不到是因为当时的我们因为条件的原因而不得不延迟!而这是怎么回事?双桃县的群众就在我们眼前而我们却要熟视无睹!”只见那个穿着西装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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