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文燕背着书包,去学校玩了,到点她直接就去上课,不用担心她误课,秀梅和朵儿,把桌子收拾好,碗筷也都洗好,放到厨房,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
“我上辈子真是欠你们家的”秀梅无奈的的叹了口气,走到院里,骑上自行车,骑了十几里地,到火车站,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买了四张火车票,都是晚上的火车,家里没地方住,只能让他们早些回去。
回来的路上又买了许多当地的特产,给他们带回老家,来一趟,不能白来。
到了家,把东西一放,又赶紧去接文峰,到点了,接得晚了,文峰又要哭了。
哎~回去还得赶紧做晚饭,一会儿都不得闲,她上午一冲动,二百块钱,一块庄基地带房子,都没了,心里着实有些后悔,但是说出的话又不能收回来。
自己现在一家四口人,也很紧张,攒上一点钱也不容易,长顺的工资都吃了喝了,全靠她一个人,一说长顺还不乐意,他觉得严重的威胁到他在这个家的地位,有损男子汉的形象。
因为这事他没少跟秀梅生气,每次秀梅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妥协。
晚上秀梅把晚饭做好,摆好桌子,把他们都喊醒,准备吃晚饭,长顺又要喝,他总是借着家里来人,要酒要菜,这回秀梅没同意,“火车票是晚上,不能再喝了,喝多了会误事的”
长顺这会儿不好意思发脾气,忍着气,没喝,一家人吃过饭,秀梅哄着文峰在大床上睡了,文燕还是回自己的屋里睡觉,每天都是,疯了一天,累,早早就睡着了。
秀梅把土特产打包装好,又从柜子里拿出来攒的二百块钱,和那个庄基证,交给了长江,让他收好,叮嘱回去以后再给婆婆要三百块钱,把婚事办了,她和长顺就不回老家了,这边还有好多工作。
几个人喝着茶,小声的聊着老家的事,朵儿爹和大哥见秀梅还给带了那么多东西,真的是很感动,不象长顺长江,两个肩膀担着一个脑袋门清门清的。
是啊,自始至终,长顺都没说几句话,全是秀梅在解决,他和长江就闷着脑袋一声不哼,等事情一解决了,借着酒劲才开始和人家套近乎。
当初的长顺真不知道去哪儿了,秀梅有时候总感觉这不是长顺,是另外一个人,她现在真后悔嫁给了他,可是现在有了两个孩子,为了孩子她也不能离开他。
还不如让他在地质队一直呆着,干嘛把他调过,世上如果有卖后悔药的,秀梅真想买一瓶。
火车是十一点多的,明天一早就可以到保定,下了火车再转汽车,一直到村口,很方便,他们喝茶喝到九点半,那时候还没有出租车,秀梅只能请邻居帮忙,四个人骑了四辆自行车,把他们送到火车站,又等着他们上了火车,才回家。
在谢了邻居之后,秀梅和长顺,才回了自己的家,看见孩子都睡的挺好,才松了一口气,人总算走了,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这段时间秀梅的神经都一直在紧绷着。
可是当秀梅和长顺躺床上后,秀梅正要睡,长顺这儿说话了“我说秀梅,你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了”
“和你商量?当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商量?也没时间商量,我当时也是为了早点解决这个事,一冲动说出来了,你以为我不后悔?”
“一下给这么多,还把咱家的庄基地给出去了,以后咱回家住哪儿?”
“那你说这事昨办?你能给我说出一个最好的办法嘛?”
长顺被秀梅说的无语了,马上气就来了,“反正以后什么事得跟我说一下,我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象今天晚上这样,再发生一次,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气呼呼的一躺,脸朝外闭上眼不理秀梅了。
秀梅叹了口气,用手搓搓脸,不再想这些事,明天还要上班,还要早起,哪有时间生气。
第二天一早,秀梅把早饭做好,把孩子喊起来,文燕现在可以自己给自己穿衣服,秀梅只管叫她吃饭就好,然后又给文峰穿衣服,准备喂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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