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没闹腾,他怎么会不难受,他都把闹腾当做他的一种习惯了,习惯被打破,他能不难受?
一家子人都在听着他一个人自方自语,除了孩子没忍住瞌睡,秀梅姐妹,都没睡着,就这样听着,直到院里没动静了,兰英披着衣服,悄悄来去看长顺,打呼噜了都。
她去了大屋,来到秀梅床边“大姐,大姐夫在院里的地上睡着了,咱俩把他弄到里面来睡吧,”
“别理他,你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可是,大姐,这又不是夏天,地上这么凉,万一出个事怎么办?”
“出事了更好,我省得天天受气”
“大姐,可别说气话,他怎么也是两个孩子的爹”
“他算什么爹,自己一个人吃光花净,没一点想过孩子”
“行了,行了,别说气话了,快起来,”说着兰英就拉起秀梅,秀梅赌气的穿上鞋,来到院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长顺,还好他比较瘦,两人把他拖进屋里,放到沙发上,身上全是土,又给他把外套脱了,给他盖上了一条薄被子,这才各自去睡。
第二天都起晚了,早饭也没做,直接在外面的小摊上打回来的豆沫油条,两大人,两孩子,眼睛都是肿的,文燕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张长顺,然后赶紧低头吃饭,吃了背起书包就跑了。
文峰可以自己吃了,这次他吃的也挺快,吃完就到院里等着,秀梅穿好衣服,推起车子带着文峰去上班,兰英把碗筷收拾好,看了一眼沙发上还睡的张长顺,叹了口气,也出去了。
家里静悄悄的,其实屋里的一切,他都知道,他早就醒了,昨天晚上发了一顿脾气,他现在已经心里舒坦一些了,不过,昨天晚上具体发生些什么,他却忘了好多,只是觉得昨天晚上他又折腾了。
睁开眼,看到屋里没人,他搭拉着个脸,起身去衣柜里,找了一身外套,把衣服穿好,看看桌上也没自己的饭,然后起身去外面的小摊上吃早饭去了。
正好碰到邻居家的一位老大哥,他也没哼声坐在一边,“来碗豆腐脑,三根油条”
这时邻居大哥看见他,“呦,这不是长顺嘛,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喝高了,我说你就不能控制一些,那酒也不是啥好东西,喝点就行,喝多了伤身子”
长顺尴尬的笑了笑“呵呵,郝师傅,您说的是,说的是”
正好这会儿饭端上来了,他就开始吃,
郝师傅看看左右没人,“我说长顺,秀梅真的是个好孩子,你没来的时候,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多辛苦,她有没有别的,我们左邻右舍可都看着呢,你可别没事自己给自己头上扣绿帽子的?”
张长顺脸一黑“郝师傅,我怎么可能,别冤枉我“
“我可没冤枉你,你自己喝多了不知道?你那么大的声音,别人就是想听不见也不行,就光昨天晚上,你自己在辽里说秀梅有外遇,两个孩子都不是你的,你不知道?”
“没那事“
郝师傅气得摇摇头,“我说你什么才好,好好的一个家,有儿有女,秀梅又这么能干,你非要折腾,”
张长顺“啪”的一下,把筷子放在桌上,不吃了,扔下钱就走了。
郝师傅一看张长顺居然还摆了,叹了口气“真特嘛的给我们男人丢脸呀”
回到家的张长顺,实在气得不行,一个外人居然也帮着李秀梅说他,他有什么错,一摸身上,就十块钱了,起身就去另外一个小卖部,买了一包花生,一瓶二锅头。
他没去另外一个小卖部,他还欠着人家的钱,买回来,他一个人就在沙发的茶机上,闷头喝酒,心里头那个火啊,一拱一拱的,这会儿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他也没地方发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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