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四节课要上完时,手机震动着,掏出一看,吕云翔微道:“我成功地从小浪桌边走过,带着我依旧清高的气质。清高,让我感受到了单相思的味道,就是明明喜欢,却不让她知道,这种本事,我有,你没有。”

周杨笑得前俯后仰,微了过去:轻轻的我来了,正如你轻轻地呼唤我。朋友,你落伍在校园的角落里孤欢自赏,死记硬背着课本里的文字,忘记了青春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不管三七二十一,马兰开花春满园。

叮咚,吕云翔又微来了:这是一种领悟,要把她看清楚。抓住青春的尾巴,不让她跑掉。感受青春的激情,不让她害怕,我要怎样才能握住她的手,教主,请传教。

周杨乐了写道:让我象爷爷一样的给你算一算,有磨难,有煎熬,有风险,这是一次阻力强劲的冒险,挺住,兄弟,世界是你的。

吕云翔看了气得火冒三丈微道:去你的爷爷,就算现在你是我大爷,可以吧!不要把我当成大爷,我要重生,给我勇气。

周杨微过去:勇敢地表白,你会遇见一朵如含羞草浅色红韵的脸蛋。

吕云翔微道:我自己现在就是一朵含羞草,正感受着脸红的滋味。

其实,周杨的爷爷真是生来眼瞎,瞎子就是真会算些东西,八九不离十的准。他没见过爷爷,这是听他父亲说的,爷爷算东西真准。

他们那栋民房也是他的瞎子爷爷留下来的,他虽什么都看不见,居然晓得房子最增值,若不是吹牛,他家是清末时期的朝廷医官,家里楼下的一幅对联就是祖宗从政时期朝廷赏赐的,花城中医馆的创办人之一就是他家祖爷。

可惜没人传了这个衣钵,他爷爷是瞎子传不了,可是他爸不爱医,更不爱读书,就这么样中医在他爷爷身上给断了。但他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爷爷是瞎子,祖宗留下的遗产,比那一穷二白人家多了去。爷爷就是用这些银两置了业,三个儿子每人一栋,属于瞎子办实事一点也不含糊。

他爸恐怕继承了爷爷弹珠子般的脑瓜子转得极快,爷爷的不幸生来有眼无珠,聪明却是绝顶。

能把钱都投在房产上,不是谁都会做的,事实证明他爸是对的,延续了爷爷的理念,钱绝不死存,来一点就办个房产。

如今房产多就相当于开个小公司,随便就赚上个几十百把万,何况他投资的是门面。

周杨多少听过他爸说家谱上的富贵险中求,他想到了哪一样不是这样冒险来的,惊喜又刺激,多金多前程。

看到吕云翔还在极其开不了窍的状态,急了微道:爷啊,你才真是我的爷,我家爷是瞎,可你不瞎啊!

吕云翔笑着,他对周杨的家谱一清二白,当然知道这个小兔崽子不是骂自己,却在打着比喻说自己。

他做了个怪脸微去:狗口里吐不出象牙,止损,止损!拜托过个招来吧!

周杨微道:泡妹胆子小就只能泡汤。男生不加油,女生不牵手,加油!

吕云翔傻眼地望着手机屏幕,周杨就是给他壮胆的,天上掉不下馅饼,任何时候都是一样,守株待兔是过去式。

这时小浪似乎向她走来,他凭直觉她会靠近,心想,难道,难道她也和他一样…

他笑得极不自然地望着她,结果,也真是可怜的可以,小浪绕过了他的身边,眼角也没扫视地走向刘小艳的桌旁。

这种心情就是刚才周杨那句话,没有胆子泡妹,就泡汤,男生不出手,女生回头走。真是这回事,刚才就象一阵落汤鸡浇得本来火热的身体是冰凉。

终于,他下了决心,拿出准备了一上午的武器,偷偷走到小浪桌边,把它压在了课本下,又神情紧张地回来坐定,那个小心脏感觉已经要爆炸,嘣嘣的声音听得很清晰。

刘小艳喊了一声:“吕云翔。”

他讨厌得只想掐死她算了,怎么这么爱捣蛋,他的头低到了象个罪犯般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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