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休息了数日,冼战的风寒好的差不多了,今日已过午时陶浪依旧赖在床上不起来了,谁也不能让他和他的被窝分开,冼战进门看见陶浪的模样。

冼战道:“吃了晚饭,就开始闭关突破第七层”

陶浪翻身背对着冼战不搭理他,冼战无奈走出了房间。

晚饭陶浪努力扒饭,填饱自己的肚子,后面的几层心经需要闭关的时间越久,陶浪辟谷就越久。

陶浪道:“冼战,我这次可以连破两层吗?”

“身体吃的消吗?”冼战有些担心。

现在陶浪想试着连破两层,一层一层来太过繁琐,想着自己撑个十来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相信我”陶浪自信满满的说道。

冼战沉默片刻,答应道:“好”

吃完饭后,陶浪盘坐在床上,冼战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到了两颗丹药在手心之上,丹药晶莹剔透,像一颗水晶球,好似易破易碎的样子,陶浪接过两颗丹药,手心感觉一起清凉,陶浪将两颗丹药吞入口中,入喉立即化去,由于是两颗,这次凉意能清楚的感觉到。

陶浪闭上双眼,开始运行体内的气血,有两颗丹药的扶持,气血流淌通顺无比,每一层的脉络图都是更精进的巩固自己的内力,一层一层的包裹住加固内力,而气血则是贯穿所有,所以气血是不能乱的,气血一乱或者气血逆流都会走火入魔,甚者致死。

冼战一直守在陶浪身边,生怕陶浪会出什么问题,入夜,冼战点着烛台,将烛台放在桌上,烛光泛黄,映照着陶浪的脸颊,冼战目不转睛的看着陶浪,冼战心里说不出的纠结,这样做到底对吗?

他怕失去眼前的人!

一步踏出,更无法收回,若日后你我成了陌路,那便是江湖再见了,更不会再有此时此景。

大雪又连下几日,偶尔寒风呼啸,陶浪闭关的时间一过大半,冼战在练丹房中,挽起衣袖,手腕上裹着一层白布,掀开白布血液又开始渗透出来滴入碗中。

门外传来敲门声,冼战知道是黑鹰,道:“等一下”

血滴了满满一碗,冼战再裹上白布止住手腕上的伤口,失血过多脸色有点苍白,冼战包扎好便打开房门。

黑鹰道:“主子,你要的东西”

黑鹰将一个小木盒子递给冼战。

冼战接过,道:“先前在寒山脚下转悠的人查到了吗?”

“查到了,是逐剑山庄的人”黑鹰回道。

黑鹰对视冼战的时候,眼睛看见了冼战身后的桌子上,放着一碗鲜红的东西,黑鹰行走江湖多年,一眼便明了那是一碗血液,不知是人的血液还是动物的血液,黑鹰没有多问,也不敢多问。

黑鹰又道:“好似在寻什么东西,没有寻到就回去了”

冼战心里清楚逐剑山庄要寻的东西是什么,冼战道:“派人盯好这些人,有什么动静立即汇报”

“是”黑鹰双手作揖道。

说完黑鹰便退下了,冼战关上房门,将手中的木盒子打开,是一只冰蝉,冼战将丹炉打开,炉中有四颗药丸正在炼制,冼战以自己的血液为药引,将冰蝉放入那碗血液中,血液瞬间凝固,冰蝉变成赤红,那红蝉竟有几分妖艳之色,抖动了一下翅膀,发出一声蝉鸣,冼战将瓷碗放入练丹炉中,冼战关上丹炉加了些木炭继续炼化。

冰蝉生长在极寒之地,藏与冰缝之中,若要寻来必须清楚冰蝉的习性,白鹰找来两只冰蝉已经实属不易,好在已经足够了。

黑鹰在回去的路上,反复琢磨,那碗血是要做什么用?黑鹰不懂什么练丹制药,自己想不明白,还是遇见白鹰的时候在询问一下。

又过去七日,陶浪连破两层,自觉自己身体轻盈了不少,陶浪现在对自己的轻功也更有自信了,饭桌上陶浪拿着卤味猪蹄就啃,丝毫不客气。

“辟谷这么多天,真是难受”陶浪道。

欢喜的啃着松软不腻的猪蹄,还是人间美味好吃,辟谷不闻食欲难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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