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身上有伤,所以在家休息。
依桃一大早就去山上砍柴了,当她背着柴回来后,就见到三个黑衣人拿着长棍在对老李头进行殴打,当时的老李头双手抱头,在地上趴着,任由那些棍棒落在身上。
依桃看到这情景,把柴丢掉,慌忙上去想救老李头,黑衣人看到了她,便拎着棍便子向她走去。
老李头看他们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到了依桃,他让依桃赶紧跑,不要回头。随后他站起身扑向毫无防备的黑衣人,后面的事依桃就不知道了,她不敢回头。
依桃想起鱼饼儿曾说,不管出了什么事,就去县衙找她。
等依桃带着衙役赶回去后,就见到李老头歪着头,趴在地上,早没有了呼吸,怒睁的双眼,望向依桃跑走的方向。
依桃看到这场景,顿时崩溃。
卫骋推测:“老李头应该是扑向其他两人时,另外一人从他后脑勺来了一棍。也是这一棍要了他的命。”
“这肯定是赵金牙干的!”鱼饼儿恨恨的说。她本以为这个赵金牙会老实几天,没想到他如此胆大妄为。
“现场除了这些凌乱的脚印,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是他干的,除非抓到依桃口中的那几个黑衣人。”
赵金牙是紫阳县当地有名的土财主,仗着祖上留下来的那几个臭钱,没少干坏事。
看他平时顶多是打个架,闹个事,都是些小打小闹,县衙也都睁只眼闭只眼。
没想到,这家伙胆子越来越肥,强抢民女,买凶杀人这档子伤天害理的事也干了出来。
鱼饼儿此时心中满是愧疚,恨自己昨日要是直接把赵金牙关起来,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并没有听进卫骋的话。
于是,鱼饼儿下午带了一帮子衙役亲自登门看望赵金牙,说是看望,其实就是缉捕。
管家还没来得及通报,就被鱼饼儿的刀架到脖子上战战兢兢的带路。
这赵金牙不愧为土财主,从进门到屋内,装饰处处都彰显财气十足。
家中只有一种颜色,红色。从地毯到帷幔,甚至假山,满眼的红,这种红不像婚礼的红色,是鲜红中带些许暗红。
就连婢女和下人的衣服都是这种颜色。鱼饼儿看到这刺眼的颜色,心中莫名烦躁,在这艳阳高照的夏日里,她感到了一阵阴冷。
老管家把众人领到了门外,正要上去敲门时,鱼饼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而她干脆利落一脚踢开了门。
“赵猪头,两日不见,别来无恙啊!”鱼饼儿走向屋内,一脸冷笑看着歪着头躺在床上的赵金牙。
赵金牙看到她,脸上挂满了痛恨,咬牙切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少爷可一直在惦记着你,你自己倒是送上了门?来人抓住她,别让这个小美人跑了!”
他大声吩咐着,发现并没有人理会他,他这才注意到鱼饼儿穿的是捕头专属的公服:“你莫非是那个鱼饼儿?”
鱼饼儿名声大振,可不是因为她武艺高强,办案神通,而她是这紫阳县唯一的女捕头,物以稀为贵。
“是啊!我公务那么繁忙,还抽出空来看你,是不是很感动?来来来,看看我们赵大爷的伤势怎么样了?”边说边一脸坏笑的向赵金牙靠近,并盯着他受伤的部位。
“你......我警告你不要乱来,你爹是鱼县令又怎么样?你不过是靠你爹才做的这个捕头,有什么了不起?”赵金牙话都说不整齐了,慌乱的向床内移动。
看到鱼饼儿也移动着,赵金牙开始哀嚎:“来人,来人!人都死哪去了,救命啊!”
屋内进来一些家丁,赵金牙看到来人了,立刻来了气势,嚣张起来:“把她给我乱棍打死,然后拖下去喂狗!”话音刚落,就看到一群拿刀的衙役也进了屋。
鱼饼儿上前用手臂勒住了赵金牙的脖子:“我倒要看看咱们俩谁先死在谁手里?”
她本想掐住他的脖子,但这个赵金牙胖到没脖子,让她无从下手。赵金牙被勒的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转。
“我今日来的目的,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你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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