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卫骋端着面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裹着被子呼呼大睡的鱼饼儿,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他来到床边帮她把鞋子脱掉,又使劲把她向床里推了推。
他坐在床边,看着这新房,眸间满是惆帐,这时鱼饼儿翻了个身,嘴里不知喃喃了些什么。卫骋静静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鱼饼儿在他的眼中,一直都不算是个女人。这躯壳中换了个人,每天还是一身捕快的行头,说话粗声粗气,举止粗鲁。
除了上次在茶楼他被她小小的惊艳了一把,那就今天身穿嫁衣的她了,这样打扮打扮还是挺过得去的。
只是想到白天那一幕,卫骋傻呵呵笑了起来,这酒喝多了就是会使脑子不清醒。
如霜般的月光洒在两个骑马的身影上。一身黑衣的陆韵南满脸笑容,在夜色和月光映衬下,更是为绝美的面容增添了奇异色彩。
旁边的阿刺由于太黑,不仔细看的话,只会看到马而看不到马上面的人。
他心情郁闷,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今天的主子像是魔怔了,傻笑了一路。
他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但像陆韵南这种长的如天神般的,还是头一次见。
虽然跟在主子身边很久了,他还是受不了主子笑起来的模样。他怕自己因为心跳过快而死,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看陆韵南。
他们俩人原本计划夜间去会见一个人,但被那场精彩的婚礼给耽误了。陆韵南向来做事一丝不苟,从不会打乱制定的计划。而现在,他脸都笑酸了。
要赶紧办完正事,再来会会这有意思的俩人。想到这里,他“驾”了一声,清风拂面,他加快了速度,阿刺赶紧跟上。
翌日,鱼饼儿是被依桃拍门声喊醒的,睁开双眼,就看到卫骋放大的俊颜,她连忙坐起身,检查身上的衣服。
“放心。昨夜什么事都没发生,就你这长相,我看不上。”卫骋因为刚醒,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鱼饼儿赶紧起身,把嫁衣脱了扔在了地上,又把头发放下来,揉了揉,接着跳下床,嘴上应着:“来了,来了。”
打开房门,她不好意思对依桃笑笑:“你去打点水。”
支走了依桃后,又手忙脚乱的扒着卫骋的衣服。卫骋一动不动,任由她折腾。
等她做好了这一切,才长出一口气,嫌弃地看着卫骋:“那我就放心了。对了,前几日我见到了比你更好看的人,你和他一比,简直就是鲜花和尘土的区别。”
她本想说牛粪的,但她怕被卫骋的眼神给瞪死。
虽然卫骋的长相也算是她见到过的男子中的佼佼者了,甚至比赵萧凌更加出色,但自从她那日见过陆韵南后,她感觉自己的眼光变高了。
果然这人哪!就是见不得更好的东西。
她话音刚落,就被卫骋给拉到了床上,压到了身下。鱼饼儿怒视着他:“卫骋,你干什么?”
卫骋当然知道她说的是陆韵南,那天她见到陆韵南时发亮的眼睛,他可没有错过。
“做戏就要做全套,只脱了外衣,外人可不信,你说是不是?”说着,就动手去解鱼饼儿里衣的扣子。
鱼饼儿双手死死的护住衣服,嘴里嚷嚷着:“卫骋,你还自诩自己是读书人,你这行为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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