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气堪悲未必然,轻寒正是可人天。绿池落尽红蕖却,荷叶犹开最小钱。”
多多骑着一匹棕栗色的小马驹,悠悠得晃着牵马绳,漫步在郊外初秋的官道上,身边有三位高手帅哥跟随,不禁吟起诗来。
“董兄,好兴致。”玹文宇夸赞道。
“多亏宇大哥给我买的这匹千里马,人生难得一良驹,这么美好的景色,借古人诗来抒发一下。”
多多心情好得很。昨天傍晚高捕头就放行了客栈的所有人,凶手已经认罪伏法。今晨一早他们就去马市挑了这匹多多一眼看上的长鬃毛的小马驹。
“谁跟你说的这是千里马?”关冷少颇为无奈得问着多多,但是嘴脸的弧线似乎有一点笑意。
早晨去选马时,他们三人都看上了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准备给多多路上用。但她偏偏看上了角落里最不起眼的一头,个头小小的,棕栗色,除了那头长长的马鬃,其他的几乎没有什么出挑的。
四蹄不够修长,多多说她喜欢矮胖的;后肢肉不如前肢发达,多多说她不喜欢腿粗的;鼻孔也不够大,多多说她就喜欢肺活量小的;脖子不够长,多多说她喜欢长发飘逸就可以;耳朵不够挺立,多多说就喜欢耷拉点的招财耳……
她还一个劲说服他们三人,说跟这匹马一见钟情,看看着这有力的屁股,多么结实。而且多多保证说自己一定会跟上他们的速度。
玹文宇觉得她自己的马自己来挑选,所以无视了他们二人的建议。结果这匹马主人说它还未曾跑过远路,需要适应的,这不启程他们还在慢慢散步遛马。
多多听到关冷少的话,侧目看着他时似乎看见了嘴角的弧度,立刻紧紧盯着他看生怕自己看差了。关冷少立刻恢复到面无表情。
杜子衡这时实在忍不住了问多多,“董永,我输了!我实在想不出来前日咱们一起去那李平祖屋里时究竟有什么地方让你看出了破绽?你前日让我找高捕头过来到底说了什么?还有还有昨日一天你去了衙门,一直到傍晚你跟高捕头才一起回来说案子破了,到底李平祖为什么杀他?你让我自己想想破绽,我怎么是一点也没看出来?”
杜子衡这一连串问题,关冷少和玹文宇也有些好奇,但多多和杜子衡打赌,要是杜子衡悟不出来那日一起去见李平祖的破绽就要做多多的跟班。如果杜子衡悟出来了,那多多以后做杜子衡的跟班。所以他们二人打赌闹着玩,关冷少和玹文宇也就耐心等着,他们可是很乐意有人折腾折腾他们这个顽劣师弟。
“哈哈,之前我可提醒过你,你猜不出的。你偏不信,想做我的跟班就直说嘛!”多多开心大笑。
“男子汉一言九鼎,跟班就跟班!快跟我说说。”杜子衡着急说道。
“其实一开始案件最直接的嫌疑人就像我说过的是死者接触过的人,其中同行者嫌疑最大。但是我想不出来作案动机是什么。
最重要的线索是我无意中得到的。那日咱们刚到店里,饭前我去茅房解手。听到了两个男子的谈话。谈话中分明就是叫李平祖的男的是平底足,而另一个人姓田。
后来出现尸体时,我检查他是平底足,但是并未多做联系。直到第二日店小二说高捕头问话问了同行的人李平祖,那证明茅房中谈话的二人正是他们。
如果死了的是平底足,他应该是李平祖。活着的同行人姓田,但是活着的人却声称他是李平祖。那么互换身份就有人杀人动机。所以我喊你一起去查看凶手到底破绽是什么。
那日到了他房中,你会发现第一,他房中的五件摆设比咱们所有屋里的多一件,就是小二说的代表金木水火土的摆件,而一开始死者屋里就少一件,那么我自然联想就是杀人凶器就是这个摆件。凶手用这个摆件杀人后,拿走这个摆件但是又不知如何处理时他并不知道这摆件代表什么所以随手往自己的屋里一放。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后来高捕头确认了这点。第二,凶手与咱们交谈时,我曾问过死者做的生意如何时,他自然地说是小本生意,这个词一般是自谦词,他跟死者只是路上相遇,并不是特别熟识,怎么会用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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