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卿明正捏着秦韵小巧圆润的脚,瞧着秦韵含羞得模样,本只是想带着秦韵午憩片刻,然这一时似有情动。

调笑间将秦韵压于身下,在其耳边吹着气反问道:“你说呢?”

满带星河的床帏落下,在摇曳间仿佛一船的清梦飘摇在星河之上。

二人相拥着,悄声说着话。

“那时我出门寻食,再回来便不见你的踪迹,而寺庙也着了大火,我在寺外苦等了几日,未见你回来,却遇到了老师,便被带回他府下,见我大抵乖巧,他身边也无人就把我养在膝下,教我诗书礼易,总之什么都教,我也什么都学。这般的情景左右不过数年,老师就被流放了,索性断了我与他的关系,把我丢进了现在皇帝的府中作了个门下,这些年爬爬爬,起先只是为着活命,后来也是瞧着皇帝可怜,便搏上一搏。”瞧着床头的钩子想着过去一一说道,低头看见秦韵眼眶似有些湿润,“还好赢了,总你也是。”

“那时我发了低热,被父亲寻到,便失去知觉了,在醒来已然出京了,这左右也怪不得我。”秦韵赶忙解释道,急着脱身。

瞿卿明将秦韵搂紧,“我又未曾说些什么,也感激着若不是磨砺先走一遭,或许要看你另嫁他人也不可知。”秦韵俯首在瞿卿明的胸前,触摸着瞿卿明散于二人之间的头发,感念着菩萨,未将天赐的金童从自己身边收回。

感着秦韵缓缓睡去,悄然起身,踱步至外间将蕉月唤了近身,拢着头发,瞧着跪于地上的蕉月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是如何嘱咐你的?”

“先生叫我盯着夫人。”蕉月低着头说道。

“我是这么嘱咐你的?”瞿卿明一脸难以置信得看着蕉月反问道。

“谁知道你是要盯到自己府里来,那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蕉月细细碎碎的说着。

“蚊子哼哼什么呢?过去的就算了,现下我仍旧嘱咐你来伺候着夫人,你也是不明白?”瞿卿明瞧着蕉月仿佛未开窍一般,痛心疾首的教训着。

蕉月想着瞿卿明也无生气发怒的理由,挺着背,瞧向瞿卿明的眼中,思索片刻,貌有所得,再次俯首拜下,承诺着定保护好夫人,瞿卿明便让其退下了。

巧着瞿卿明起身时秦韵有了片刻的回神,未错过这一番对话,心下更是暖洋洋的,翻了身就又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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