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训送完信回来,看顾着袁异秀。
幸亏有齐训看顾着,当夜就有人来暗杀袁异秀,被齐训当场捉拿住了,但还是慢了一步,让来人吞了药。
齐训将那人身上摸了个透,也未发现什么,便先回报了瞿卿明。
“袁异浩,季知远要杀我们都有道理,但为什么要杀袁异秀?他们不是一伙的么?”齐训满是疑惑的问道。
“也许袁异秀不小心把他二人当做女人,给办了呢。”站在瞿卿明久未发话的吴汉,瞧着没人出了口。
瞿卿明与齐训皆憋着一口气,却被着突来的话语,笑破了天,帐中的紧张之气也减了一分。
“我或许知道邱瑾为何非要我将你留下了。”瞿卿明脸上仍旧挂着笑意,摆着头,指了指吴汉。
收了笑脸,看着齐训悠悠道:“这下你露了出来,就不要再盯着袁异秀了,踩着点去看看便是了,我想沈啓扬应该在暗处看着,各处仔细些,我们这营中估摸着也并不是很干净。”
这时守着营门的那一边突然闹腾了起来,瞿卿明饶是在帐中却也听到了动静,出了自己帐往大门那边走去,吴汉紧随其后。
看守着营门的小兵张太和正拦下了一架外设精美的马车,车窗与车门虽都覆盖着锦缎但难以控制的香气从车内漫了出来,瞿卿明才到便被这股子异香顿住了脚,吴汉跟在瞿卿明后头自然也闻到了这股子香气,脑中叫嚣着不好,伸出袖子在二人面前挥了挥。
瞿卿明往前走去,众人虽迷糊着也给让了道。
前几日袁异秀所说一同带来的美人,这时恐怕都在这辆香车中了吧。
瞿卿明吩咐将马车拉到自己帐外,又转过头来悄悄让吴汉将看着门的小将张太和盯上。
屏退了周遭看着的兵士,只一人坐在营帐中,正面瞧着那一架香车宝马。
就这般两相僵持不下,车中的人儿,终是坐不住的了。
“先生也不来迎一迎我。“一道如银铃般娇美的调笑之声从马车内传了出来,说话间一双手从蜀锦的车罩内伸了出来,那是一双如同被精雕细琢的羊脂玉,腻如云母轻如粉,多一分则太腻,少一分则太骨,指间极其匀称,既不太长也不太短。饶是躲在暗处瞧着的沈啓扬,他虽也不知已握过多少柔荑,却也从未见过这般全无瑕疵之手。
两人一明一暗正盯着那一双手瞧着,车中的人儿,已然从马车上下了来,瞧着瞿卿明正盯着自己的一双手不放,便将双手移至胸前,“我这一双手可是比着我还好看些?”
女子将手缓缓升起,掩着手腕的那一处衣袖随着动作缓缓的落了下来,露出了一双丰盈而不见肉、白皙而不见瑕的手臂,引的明暗二人齐齐的咽了口口水。
女子伸手将覆在面上的面纱取了下来,薄纱之下,面若桃花又似瑞雪初晴,一双美目中春水荡漾,眼波如春风一般拂面而来,葱玉一般的指间划过如朱丹的小口中,唇齿微张含住了小指的一截,末了小蛇般的舌头在才放开的指头上微微一舔,“这般模样可还入的了先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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