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说边聊,很快出了南街,过了巷子就是东街,往前在拐个巷子是东街的集市,孙福全帮工的茶楼就在集市的百步外上,进入了集市,孙福全先去收购废铜废铁的地方转转,竖着耳朵听其他人过来卖铜铁的价格,连续去了几家,也不进门就在门口那转转,听到了想要的结果然后走了。

“这小子到是精明,这么小知道货比三家,只有给他个机会,将来妥妥的奸商。”林雨珊瞟了眼孙福全感慨了句。

孙福全帮工的茶楼老板姓孙,孙老板不知是想不出名字还是懒得取,茶楼按他的姓叫孙家茶楼,林雨珊从孙福全听到这事,再看看茶楼上迎风飘荡像块抹布的招牌上绣着孙家茶楼四个白字嘴角猛抽,心底忍不住猜测孙福全可以留下来帮工,弄不好就是孙老板看在大家同姓孙的份上。

“小福子你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家里有急事要出去下,你帮我顶几天,我跟掌柜说好了。”茶楼的小二急切地在门口走来走去,眼角的余光一直瞟向门外,好似在等什么人,孙福全刚出现在门口,眼尖的小二见到他像见到了救星,飞窜到他跟前,长嘴的铜壶塞他手里一溜烟跑了,等孙福全回过神来,小二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不得已,孙福全只好顶上小二的工,林雨珊环视一圈感觉很不对,不管是茶楼里的人还是来喝茶的人,漠视孙福全手里的草,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孙福全,你抱着棵草来,他们都不觉得奇怪,东街的人接受能力还是比较强。”

“有什么可奇怪的,我天天抱着你来,茶楼里的人都知道。”孙福全走进茶楼将她摆在窗台上,这几天养着她的陶罐都摆这里,差不多成了她专属位置,确定陶罐不会掉下去,拎着长嘴铜壶在大堂里给茶客添水。

林雨珊打量着大堂,百来个平方左右,摆放着十来张桌椅,桌椅颜色暗青泛白看着有些年头,桌椅看着陈旧台面却很干净,每张桌上摆着张木盘,里面放着四个大碗,大堂的右上角摆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桌子,不像大堂里其他的桌子四四方方,这张桌子长方形,有一丈长,上面摆着个像县官老爷公堂里的惊堂木,不知干什么用的,惊堂木边放着几本书,茶楼里摆着一张这样的桌子,特别打眼林雨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未时至甲时,茶楼的生意最好,集市里老少爷们爱来张家茶楼喝茶,未时未到,茶楼里坐着几人喝着茶聊着天,人不多大堂里还不忙,孙福全去了后堂帮忙,走之前看了眼孙掌柜的方向才去。

孙老板见不得他那没出息的样子,笑着打趣道:“行了,叔给你看着,不就一棵草啊,谁稀罕啊,你当那草是银子做的。”说是那样说,还是起身去了窗台将陶罐拿过来摆在他的柜台上,臭小子宝贝着这草,万一被人摸走了,还不得跟他拼命,话说回来,这草不是银子做的,看着颜色倒像是玉做的,孙掌柜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怪哉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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