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笔染完,张哲顼拿起了画稿,小心的吹了吹,画稿上的颜色还不干,他不想交上去,怕弄坏了。

高球走过来,“啊”他眼前一亮,美女,绝对地上没有,天上少寻的美女,一股淡淡的紫烟笼罩在画面上,画中一个清纯亮丽的女子斜倚在一颗桃树上,桃树上开着五种颜色的桃花,如梦似幻,太美了。

高球小心的把画拿给徽宗看,口中说:“陛下,您看这幅怎么样。”

道君皇帝一看也被惊爆了。

世上竟还有如此美女,超凡脱俗,简直美爆了。

“第一名,绝对的第一名。”

道君皇帝拿起朱笔,点了这一幅为第一名。

三场试考下来,张哲顼者都是得心应手,心中期望,不拿第一,也得拿上个前凡名,没想到一放榜,结果是最后一名,堪堪挂着点边,被授了个画院十品待诏。

张哲顼很无奈,画的再好出不如元宝好,刚踏进画院大门,就被人堵住奚落。

今科第一名胡笑,脸上总是挂着笑,他那笑是好意,是坏意,谁都啄磨不透。

如今他实授画院待诏,权利可以不少,他舅舅老待诏上了年纪,接班早晚是他的事。

胡笑一脸笑开了花对张哲顼说:“张老弟,你的画作我刚看过事事画的实在是好,象那样的每幅十两,有多少我要多少。”

张哲顼陪着小心说:“吴爷,小可技艺不精,画作粗弊,不敢有辱雅目。”

“客气,我的面子没有人不给的,今天你去我那屋,给我画幅,我大大赏你如何。”吴笑面带微笑很认真的说。

“吴爷,您吩咐小可自是不敢不从只是我今天有大事要做,等闲了。”张哲顼边就边侧身想从他旁边走过。

“别介,我这个急用,明天张首相六十大寿,我父亲让我给他画个寿星贺寿,你不能不帮这个忙。”吴笑有些着急的说。

他拦住不让张哲顼走,一心要拉他去他屋里给他画画。

张哲顼心中确实不爽,这才刚上班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情,也太那个了,在家只听说朝延昏庸,政刚失常,贪官污吏横行,可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画院,竟也会如此龌龊。

考试不公平,自己明明是三场都是得了第一,到发榜时却变成了最后一名。

同来的人说,这考试其实变是个样子,没考之前,谁第一谁第二都是内定的,考试仅仅是走个过场而已。

如今国力早不如从前,画院里的人也多是为了混个名头,好拿出去唬人,宣和画院待诏,同样的技术,有了这个名头,在外边卖画价格要高出去两三层。

所以才有这么多人争着挤着要进画院,那怕是不发工资也情愿。

两个人这么一堵,众人竟无法通过,把大门中围了个前三层,后三层,水泻不通了。

“哐,哐,哐,”几棒锣声响起,画院让管高球坐着桥子来到门前,打开轿帘下了轿,吩咐道:“什么时辰了,还站在门前胡闹,快点散开。”

众人一见是主管大人,那里还敢怠慢,一下散去。

胡笑看着高球:“舅舅,您来了呀,那太好了,您来吩咐让他给我画个寿星,我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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