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凌尝试抱起鹊青安置在自己房中,奈何鹊青身形高大,昏醉过去更是重极,只好将尸族人唤来帮忙。
尸族人从九儿房中出来,怀里那坛酒竟还未放下,一听是让自己靠近那天族少年,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炎凌只好自己动手,口中轻语一声“得罪了”,便架着鹊青腋窝,一路向卧房拖行,拖到榻上已是精疲力尽。
安置好鹊青,正欲起身离开,手腕给鹊青一把抓在手里死死不放。他默默摇头,一根一根掰开鹊青的手指。
正要挣脱,鹊青指尖忽然用力,一把将炎凌拍在榻上。这一拍直拍的炎凌头晕眼花叫苦不迭,鹊青手上劲力没有半分消退,骨节已被捏的咯咯作响。
“疼疼疼疼……”炎凌一叠声叫唤起来,“赶紧松手,骨头断了!”
鹊青闻声忽然坐起,也不知是醉是醒,劲力松开,手腕上已起了一圈淤青。
炎凌心惊胆战,半刻也不敢多待,宁愿去九儿房间与那活死人为伴,也比呆在鹊青身边被活活捏死要好。离开床榻不足一尺,后心一紧,衣袍后背又被鹊青拽住。他挣扎再三,原地踏步良久,鹊青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只好乖乖投降,倚靠在榻边的木架上,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睡去。
一天的奔波下来,心力交瘁,二人睡的昏沉。那一尸族人,在九儿房间门口足足站了一夜,怀中的酒坛始终未曾放下。
清晨醒来时,房中已射进明亮日光。
炎凌躺在榻上迷迷糊糊想了很久,才想起来,昨夜自己是靠在榻边睡去的,而醒来却是躺在榻上,再看身上被子,当即明白过来。
“鹊青呢?”他无奈笑笑,“早知道这家伙酒品如此之差,是决计不会让他喝的。”他看着手腕上的一圈淤青,“别人喝酒要钱,他喝酒要命。”
想罢,掀开被子,去院中胡乱洗了把脸。
鹊青早已醒来,闭目盘坐在院中长廊处的石凳上,不知是在做什么。。四处看去,不见尸族人踪影。不过既然有鹊青在,料想尸族人也不敢逃跑。
正是卯时,用早饭的时刻,昨夜在明月楼饮过不少酒水,饭菜吃的并不算多,一睁眼便觉得饥肠辘辘,正想着去厨房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些吃的。
转身看到石壮从厨房门口闪出来,身后跟着那个破衣烂衫一身血窟窿的尸族人。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眼花,揉了把眼睛,确实真真切切切。石壮手中提着几个纸袋,对那尸族人招呼一声,尸族人重又闪进厨房不见了踪影。
炎凌赶忙上前拉过石壮:“石壮,你什么时候来的,不怕被人看到?你跟那人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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