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就算是听说各种宫廷之中整人的法子,但是到底是道听途说,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冬安好歹是这些天朝夕相处的同龄人,这样的悲惨境遇一下子感同身受,让秋长再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了。
是十几岁的小孩子,秋长被吓得瑟瑟发抖,萧辞看在眼里,虽然叹息,却心里知道,秋长若是在不长大,恐怕命不久矣。
萧辞冷冷将秋长拎起来,捏了捏秋长滑嫩的脸蛋道:“来这种地方,就要有自觉,你越快适应这个地方的规则,越能早点学会生存。你们的命运就是作为高官显贵的闲暇玩物,要时时刻刻知道自己的身份。”
萧辞说的冷漠,秋长虽然听了,却还是没有听进去。
萧辞到底心里有些不忍,算了,来日慢慢调教吧。
正在这时,一位下人来找萧辞:“刘大人说,你新调教的这个娃娃,虽然长的俊。但是也太不识相了一些,刘诚大人十分不满意,你好生调教,莫要心存侥幸,不然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萧辞见惯了这种“不满意”,面子上柔柔答应了,打发走了下人。
楚辞好好让冬安在房间里休息,整整休息了四天,冬安才勉勉强强能够下床,楚辞这几天也没有理会他,让秋长好好照顾他。
冬安经过这可怕的一夜,含泪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萧辞总是让我们时时自保,听话,不要倔强。我以后再也不要耍性子了。”
秋长却还是那副倔强的样子:“凭什么我们就要听那个娼男的话?他还不是处处和咱们作对,不要咱们好过?”
冬安小小年纪,却一夜之间学会了叹气:“我觉得,他也不是特别坏,就是被卖到这种地方,我们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不好快学会适者生存,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连冬安都是这种腔调了,秋长难以置信:“你怎么也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们明明一起来的,难道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还觉得萧辞是个混蛋?”
冬安听秋长把他和萧辞混为一谈,也有些生气,却还是苦苦劝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秋长你也改一改你的性子吧。”
秋长不愿意听,捂着耳朵大叫:“你们,你们都变成了娼男!我再也不要和你们说话见面了!”
说完一口气跑了出去。
冬安这几天都是秋长照顾的,承了他的情,不愿意对秋长发脾气,急急忙忙下床想把秋长追回来。但是实在是受伤太重,一动弹就全身疼痛,连步子都迈不开,只能放弃。
夏四听说了,来安慰冬安:“秋长也就是性子烈了一些,其实他还是很关心你的。”
冬安握着夏四的手,幽幽道:“我当然知道,秋长心里还是不舒服的,但是我的话他似乎一点也听不进去了,不知道还有谁能帮助他认清这个世道啊。”
夏四不忍心看到冬安如此伤心:“你放心,我一定会找机会,和秋长好好谈谈的。”
冬安疑惑道:“现在不行吗?”
夏四摇摇头:“秋长现在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就让他自己一个人静几天吧。”
秋长发现,整个馆子里,似乎没有人和他说话了。夏四和冬安都对他视而不见,秋长反倒更加生气,不说话就不说话,我就自己一个人好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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