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回洛城的段月潼,意外遇上宋风雅被绑,虽然堪堪护住了宋风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但后背还是受了伤。在刘剑云为段月潼处理后背的伤痕时,段月潼背后纵横交错的十几道疤痕,让刘剑云吃了一惊。

刘剑云将这件事情告诉厉楠的时候。一向稳重的厉楠抬起头,苦笑一声。“说到底,是个苦命的孩子!”

“你们认识?”刘剑云问。

“谈不上认识,七年前打过一次交道。”厉楠沉声。

“这段月潼看起来不过二十二三岁,你跟她打过什么交道?”刘剑云若有似无地问。

“哼!”厉楠又是一声无奈的笑。“那时候她还叫吴清浣”。已是不愿意再多说。

“当年吴家那个,不成器的大小姐?”刘剑云开始觉得有些吃惊。

“她可没有不成器。”厉楠有心无口的解释。“大多世家子弟根本就比不上她。”

“有故事啊,老厉?”刘剑云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洛城七少,默擎泽、刘剑云、厉楠、向宇、傅语晨、江云狄、肖维城。只有厉楠,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打拼下的一份事业。明面上他的身份是洛城的商业骄子,暗地里,他手里还握着一股不容小觑的黑暗势力,只有江云狄清楚他的这股势力,不动的时候是一张巨大的商业网,动的时候堪称一支无所不能的雄师。

洛城七少,其间的关系盘根错节。没有人有完全绝对的友谊立场,如刘剑云作为刘家未来的继承人和华康医院最年轻的专家一声,既能和肖维城交好,也能与厉楠打成一片。

但是,在一些既成的利益面前,又明显的有团体区分。江云狄能和厉楠、傅语晨以兄弟相称,却处处针对肖维城和向宇。至于默擎宇,洛城鲜少有人见过其真面目,传闻默擎宇被国际上一伙黑势力控制,为他们谋利。但是背后默家和他们之间具体有什么勾当,那就不得而知了。

“哪有什么故事啊!”厉楠自嘲,“这把年纪了。”当年,他是很想把吴清浣留在身边的,但是那女孩儿绝望又坚强的眼神,让他感到手足无措。

经过几天的休息,段月潼的伤口已经愈合,宋风雅早已出院。这天段月潼正挺直身体,小心翼翼地围着病床走动。手捧鲜花,提着一篮水果的厉楠,出现在段月潼的病房门前时,段月潼看着来人久久地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不请我进去坐坐?”厉楠温厚的声音传来。

“我不知道该请你坐在哪里。”段月潼有些尴尬。她住的普通病房,没有专门招待人的地方。何况,除了宋家的人和肖维城身边的几个人,还会有谁来看她呢?

厉楠扫视了一圈病房,“那就随便坐吧!”阅人无数的厉楠,在大多可有可无的事情上一向宽厚温和。

“好!那请坐吧。”段月潼笑笑。弯腰去帮厉楠搬凳子,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嘴角一咧。“嘶”

“真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这么要强?”厉楠苦笑一声,结果段月潼手中的椅子坐下,段月潼扶着病床站着。

段月潼笑笑不答,这话七年前厉楠就说过。厉楠看了看眼前的段月潼,身体已经长开了,七年前十七岁的吴清浣在厉楠面前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的时候,那青涩、瘦弱但又倔强坚强的样子,让身经百战的厉楠吃了一惊。

“你长大了!”如今的段月潼,眼眸里更添了许多风清云淡。

“徒增年纪而已”。段月潼苦笑。

“找到你想找的人了吗?”段月潼的回答,让厉楠心头一沉,只好转移话题,却没想到这无心的一问让段月潼的自责和难过涌上心头。

段月潼摇摇头,差点没忍住眼泪。气氛尴尬起来,厉楠很想很想把这个女孩儿搂在怀里哄哄她,可是他根本就不会。七年前他就想能不能留她在身边呢?可是他却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根本就化不开她的心结,直到她登船出海的那天,他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能说出口。

“不过还是谢谢你!”段月潼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心情。

“都过去了!”厉楠摆摆手。“你先休息,有机会再见。”

“好!”段月潼点点头,目送厉楠出去后躺到病床上肚子上神。不知过了多久,病房的门再次被敲响。

“进来吧”段月潼收拾好心情,唯恐进来的是宋风雅。

推门而入的人是向宇,段月潼第一次见,故而凝眸看了一会儿,向宇手里也提着水果篮,怀里也捧着一束鲜花。

“您,是不是走错了?”段月潼犹疑。

“没走错!”向宇有些尴尬的笑笑。“我就是来看你的,段月潼。”

“那么您是?”段月潼不明所以。

“我是向宇,思雅的副总裁。”向宇这样解释,段月潼一下明白过来。

“哦!那你来看我是维少的意思?”段月潼反问。

“是,也不是。”说完向宇将手里的东西提了提。

“那您请坐”段月潼马上反应过来。“抱歉”

“没关系”向宇走到病床前,看到之前厉楠送来的水果和鲜花。“有人来看过你?”他记得肖维城说过,段月潼来洛城的消息没几个人知道的。

“嗯!”段月潼淡淡一笑。“这两天来参观我的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她不希望与厉楠的旧事有太多人知道。但是,这两天总有人来“参观”她倒是真的。

向宇嘿嘿一笑,“为什么来参观你?”

“因为我舍己为人呗!”段月潼自嘲。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向宇被眼前的女孩逗乐

“我听说这两天,你把医院搞得热闹的都快赶上一个剧组了?

“谁说的?”段月潼猛然间从床上坐起来,扯到了伤口“嘶”,痛呼一声。

“哟,别激动啊!”向宇马上起身摁住段月潼的肩头。

“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段月潼终于忍住了痛。

“这还用打听?我刚进来的时候,几个护士正在那儿给你准备住院礼物呢。”向宇好笑。

“哎!我就是无聊,每天跟大家开开玩笑什么的,也好过一点。”段月潼戏言。

“我听说你把护工给赶走了?”向宇好奇。

“还好意思问!”段月潼白了向宇一眼,“不知道你们维少从哪儿找来一个古墓派的师太?一天到晚不说一句话就算了,还把我摁在床上,整得我好像不是病人而是残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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