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绍继续说了下去,道:“墨家在,把你扔进黑……黑森林前,是这少年对你爷爷说了一句话,才救你出来的。104399”

“黑森林?”墨初雨脑子里一阵眩晕,“我,什么时候被扔进去过吗?”

“也难怪你忘,那段时间,大抵是你这一生最大的痛处了。”霍绍叹了一声,不打算说下去了。

墨初雨见霍绍不再说下去,也便没兴致看下去了,闭上了眼睛,也不打算睡,就那么闭着眼睛,养神休息。一路上气氛很尴尬,霍绍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也便不出声了,前面司机感受到这奇怪气氛,也是冷汗滴滴。

到了学校,墨初雨才睁开眼,眼底清明,半分睡意也没有,也不顾众人鄙视的目光,大剌剌的走了进去。

然后的几天里,好像这些事情从未发生一般,似乎废材墨初雨还是废材,二世祖霍绍还是二世祖,可是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自己的心,从来不是如此的。

而打破这份平静的,无非是两个人的错误,一是墨初雨遇见司韶景木,二是霍绍让墨初雨再一次见司韶景木。

可这些决定,在这往后的每一天,都是一个又一个的错误的开端,世人都称这两个决定为,“恶魔的迷惘”,而这个恶魔,自然就是未来的墨初雨了。

星期三放学后,墨初雨刚写完作业,正准备休息一下会儿的时候,就听见门外,霍绍大惊小怪,的声音,“墨初雨!听说墨家的祭祀提前了!”

墨初雨放下手机,从床上下来,穿上鞋,才格外淡定的说了一句:“喊什么?我回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事了。”

“你准备好祭祀要穿的衣服了吗?”霍绍在门外边敲门边喊,“这可是墨家十年一次的祭祀,我知道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是你将来在上海如何立足?”

墨初雨不紧不慢的开门,对霍绍一笑,转身倒了一杯水,霍绍本以为这是自己的,刚要伸手去拿,墨初雨一口喝完。

霍绍无奈走进屋,墨初雨又拿了个新的杯子,倒了一杯温水,递给霍霍绍,轻轻一笑,道:“要不然,你护着我,让我立足?”

墨初雨只是开玩笑,霍绍竟是脸一红,低头不语,墨初雨见他这反应,忍不住一笑,道:“开个玩笑,那么当真干嘛?不经逗!”

墨初雨打开衣柜,回头问霍绍:“霍大小姐,你看,我有哪件衣服,不是黑白灰?又有那个可以参加墨家的那个狗屁十年一度的大祭祀。要不然,我找你借一件?”

“你,男女有别!”霍绍脸似乎更红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墨初雨就当没看见,三下五除二,衣柜里的衣服被墨初雨扔到了床上。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一阵敲门声响起,因为墨初雨的师父,只训练了墨初雨的目力,而忘记了训练墨初雨的耳力,墨初雨小声对霍绍说:“躲起来!”

然后,墨初雨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手上没有武器,便拿起桌子上,师父给她的小刀,这刀因为没有刀鞘,墨初雨十分不喜欢这个刀,所以基本上,这刀都不会随身带着。

墨初雨开门,竟然是青袖的墨家暗卫,如果说人话就是,这是个,墨夫人派来,捉墨初雨和霍绍的“奸情”的。

墨初雨虽然清清白白不用解释,但毕竟这一年在师父练出来了防人之术,大力手刀一劈,人晕了。

冬天天黑的快,暗处一声轻笑:“手法不错,只是杀戮气太少。”

听到这声,墨初雨挑了挑眉,这话到是不假,师父和师兄师姐们,念自己还只是一个孩子,不想让她,带着那么大的杀戮气生活,这一年又余,只教会了她一点御敌之术,并没有动过刀器。

墨初雨正在发愣,只见一个黑衣少年从暗处出现,竟是司韶景木,她还是第一次,见司韶景木穿黑色的衣服,司韶景木穿黑衣,不同于自己,他的黑衣,更是多了几分夜的诱惑。

墨初雨还在发愣,而暗魅中司韶景木呢,见墨初雨也不说话,拿出一把小腰刀,轻描淡写道:“如果你下不去手,那我便替你解决了他。”

刀光一闪,鲜血溅出,墨初雨这才蹲下身去查看,那人早已已没有气息了,而那人脖子上,司韶景木用刀割的伤口,格外整齐。

墨初雨起身,赞道:“你这小贼,连个小腰刀,都能用着好,果然是司韶家的大少爷,司韶景木。”

“小丫头,其实你不必这样冷嘲热讽的,我来墨家,自然不是干偷情报,这么品德低下的事的。”司韶景木笑的嫣然。“像这种用弹弓打窗户的事儿,也只有你这种小女孩干。”

“司韶景木!”墨初雨也听出了,司韶景木是反过来嘲讽她,气结之下,脸色涨红,心想道:你司韶景木竟然秋后算账,还是秋后算总账!

司韶景木见墨初雨生气,也便不闹了,准备擦小腰刀,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没有手帕,抬头对着墨初雨道:“小丫头,有手帕吗?”

墨初雨从怀里拿出手帕,道:“我来吧!”墨初雨接过那腰刀,细细一看,竟是一把品色极好的黑刃刀,墨初雨瞬间眼睛亮了,细细的擦着。

“小丫头,你喜欢?”司韶景木看墨初雨这爱不释手反应,微微挑眉问她。

墨初雨不看司韶景木,只静静看着那品色极好的黑刃刀,撇撇嘴,淡淡道:“才不喜欢!”

司韶景木看她死鸭子嘴硬,轻轻一笑,问道:“到底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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