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掉头就走,她也有些困了呢。走至途中,身后响起窸窣声,她不禁有些着急了,转身却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一把扶住身形不稳的缃帙,他的目光里尽是关切,“没事吧?”
酒香扑面而来,靠得如此之近,缃帙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酒坛子。不过喝了这么多酒,他还很清醒的样子。书里说,男人大多寻花问柳,每至夜深,笙歌不绝,往往醉生梦死。难道是他经常去喝花酒?
“缃帙?”
“嗯?”
见她无动于衷,君璟忙去查看,这一低头不要紧,竟是和缃帙碰了个正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眸,依稀一股女儿香萦绕在鼻间。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她的眼,她的睫毛很长,扑闪间似把小扇子。一抹惊慌出现在她眼中,君璟适时地放手。
缃帙只觉脸上一片滚烫,也不敢看他,转向一旁,嗫嚅道:“你”
“简直过分。”
半晌,蚊子般的声音传来,不料她如此说,君璟有些哭笑不得。
“失礼了,缃帙姑缃帙在下并非有意。”
“哼。”
看了他良久,也不知该说声什么,缃帙冷哼一声,掉头就走,“再跟上来,砍了你的腿!”
纤纤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他抬手摩挲着自己的唇。回想起那抹樱红,面上一热,差一点
第二日,日上三竿时分,南卿方醒来,貌似这一觉睡了很久。四周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味,他低头一看,不禁扶额叹息。看来昨天他不仅酒量太差,还是让人给抬回来的!这回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沐浴更衣之后,方觉得好受很多。一出门便碰见了缃帙。
“你这拿的什么呀?”
指了指那碗里的水,南卿问到。
“这个啊,是醒酒汤。”
“缃帙这么关心为师吗?也不枉为师”
“是君璟为师父熬的。”
想着不能占了人家的过,缃帙如实以告,却没发现南卿的脸色几变。
他么?
“师父趁热喝了吧,这样也好受些。”
如今任何一个不当的词都可能会引起南卿的不适,比如说现在。
“不必了,为师很好。”
“是吗?”
嗅着他身上那股酒味,缃帙一脸怀疑。明明喝不了,偏要逞能,死要面子活受罪!
“咳咳,那是自然不过你适才说这醒酒汤是君璟熬的?”
“是啊,他也给陵章熬了一碗。”
“他,很清醒?”
想起昨晚的觥筹交错,南卿狐疑,难道他酒量很好?
“他不仅很清醒,还一早就起来运功呢!”
看着缃帙一脸的崇拜,南卿皱了皱眉头,挥着袖子说:“时辰不早了,你做自己的事去吧,不许偷懒啊。”
“哦。”
缃帙欠身,原路而返。见此,南卿向藏书阁走去。这个君璟,他可要好好查一查了!不然,自己的几个傻徒弟什么时候被骗上贼船还不知道呢!
只要自己还在一天,就会好好守护缃帙,不然有愧于收他为徒的师父。
别看他平日里捉弄她,但内心却是视她若珍宝的。当然,他不会承认这其中还有其他原由,因为打缃帙生下来,他便要守护她一生。不仅是师父所托,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以前如此,以后也会是如此!
“那边,你还不知道那边有多好,单单是闭着眼,也能捉到无数的鱼儿!”
刚踏进走廊,就能听到堂后陵章大大咧咧的声音。这小子,昨夜喝了那么多酒,起来又要叫人捉鱼,怕不是还醉着?
快步穿过长廊,看见一抹黑色的背影,却是君璟。只见陵章正嚷嚷着,一面去拉君璟的衣袖,不料被她打开。
“缃帙?你打我作甚。”
心疼地吹了吹自己的手,陵章对她近日的行为很是不满。
“就你那猪蹄,还吹呢?”
“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整日打在我身,你当然不痛啦!”
“哼,怎地,你不是皮挺厚吗?上次的耳光不几天就好了么?”
“你”
听到缃帙在别人面前扒他丑事,陵章咬牙切齿,“缃帙,你是不是想和我争个高低!来,今天小爷我就成全你!”
看着陵章卷高自己的袖子,战事即将拉开帷幕,君璟却安静站在一旁。
“来啊,怕你?我可是师父的关门大弟子!”
“好啊,待会可不要哭出来才好!”
话音一落,陵章闪身朝缃帙而去,两人立刻打在一起。速度之利落。来回之间缃帙已经抽出了软剑,明晃晃的闪了人的眼。下一刻陵章也不知从哪摸出一把短剑,与缃帙斗得难舍难分。
听到打斗声音赶来的陵妍一见这幅场面,脸色一变,“缃帙,哥哥!你们不要打了!”
可是陷入斗争的两人哪里听得进她的话,再看君璟也没有出手制止的意思,陵妍转身便要去找南卿救场,却被君璟一把拦住。她不解地问:“公子?”
给读者的话
有多少宝宝在看书呢,举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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