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燕京,已经凛冬时节。
深夜。燕京有名的酒吧一条街。
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人不多,没那么吵,与四周的喧闹格格不入。
有几桌在磕着瓜子聊天,拼酒的也没那么吵,提不起什么兴致。
整个酒吧都有点沉闷。似乎在等待什么。
不一会。一个二十六七的青年从外面走进来,直径走向酒吧中间的舞台。
看到这青年进来,客人们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看向舞台。
有几个可能是认识这青年,开始冲他起哄:
“修言,你这不是吃饭去了吧?喂别人去了吧?”
“哈哈哈,我看他进门脚步虚浮,准是遇上榨汁姬了。”
“不过修言不行啊,这才半个小时,算上搭讪前戏处理战场什么的,也就十分钟?修言不会秒男吧?哈哈哈”
“别诋毁我们修言,老娘试过,猛着呢,一夜一次一次一夜懂不懂?”
“哈哈哈,666”
从这位叫修言的青年进来,酒吧开始活跃着愉快的气氛。调侃修言的,有男的有女的,但从话语中都能听出这些调侃都是来自熟人的善意。
青年拎着把吉他,正忙着把调音台的音量推上去。又试了下话筒,才做到椅子上,拿着话筒说: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晚饭没吃,去外面吃了碗炒饭。其实吃饭没多久,主要是一个喝多的妹子看我长得帅非要拉着我深入交流。我一想这要是跟她去了,一时半会肯定解决不掉战斗,说不定赶过来已经天亮了。所以就推掉了邀请,毕竟还要赚钱嘛不是。”
客人一听,都开始起哄,都觉得他在吹牛:
“修言你就吹吧!你最多三分钟,不服咱比比!”
“哈哈哈,难不成玉姐真的和修言深入交流过?俩人口供一致啊。”
“去你大爷的!修言,干嘛吃炒饭呀,那玩意不健康,来,姐姐下面给你吃!”
“哟呵,玉姐,是哪个下面啊哈哈哈哈”
小伙压了压手,嘴角扬起一个笑容:“这方面的事情就不要讨论了,当然欢迎姑娘在我下班后跟我交流,我家床还是很大的。好,言归正传,下面是音乐时间。新来的朋友可能不认识我,我是今晚的驻唱曹修言。下面为大家带来一首那晚夜空下,我对你说话。”
悠扬的吉他声通过音箱传播到酒吧的每一个角落。略低沉的吉他声,音色很温暖。
明眼的顾客一眼看出,是吉普森的蜂鸟系列。琴型大气而富有层次,颜色幽暗而华丽。
“那晚夜空下,我对你说话。”
“不得不说的,难以开口的话。”
“突然起风了,你抖了一下。”
“你轻轻看我,没有回答。”
“”
音色低沉而温暖,一如青年手里的吉他。歌词忧郁却不造作,一如青年的容貌。
他慢慢地唱着,歌静静地走着。客人没有说话的,都在安静地听着。有的客人安静地喝口酒,点根烟,动作慢慢的,像是在合着曲调。
“我只能唱一首,不知所云啊”
随着最后一句落下,青年手里的吉他走了一段尾奏,以一个干净的和弦结尾。
一首歌结束后,顾客没有鼓掌,也没有尖叫,只是安静地喝了一杯酒,向台上的曹休言举杯示意。
曹休言向酒保打了个招呼,拿了瓶艾丁格,也不用开瓶器,牙一咬就开了。曹休言回应客人,扬脖就干了。
随后曹休言又唱了几首歌,算结束了今晚演出的第二趴。出去吃饭前已经唱过一趴了,还有一趴就结束了。
下了台,有客人呼喊曹休言过来喝酒。曹休言把琴放在琴架上,放了首轻缓的音乐,便走过去和客人喝酒。
都是认识的人。小张、老林、玉姐,都是经常来捧场的熟客。玉姐是外企高管,来这家酒吧的第一天就扬言要包养曹修言,被曹修言拒绝了。
这“玉”姐,被她包养了岂不是要天天喝啤酒陪她洗澡?
自己这嫩草怕是被吃的一点不剩。
果然,曹修言刚走到桌边,玉姐就拉着他坐在了她身边,把曹修言的手拉过来自己钻到了他怀里。
曹修言搂着玉姐,手被玉姐强按在
哎哟哎呦这手感摸了这么多次还是怦然心动一如往昔。要不就从了她?
玉姐二话不说先倒了一杯扎啤,递给曹修言要和他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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