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溪本就是个不谙世事的丫头,再怎么懂事也是个孩子,可她的言论若说成童言无忌好似又有欠妥帖。
“梦溪妹妹说所言的男子是我公主府的坐上宾,乃是康国的改忆公子唐潇,昨日已然离府,妹妹为何不早说,若是妹妹说得早,怕是还能听他弹上一曲。”陶笙公主言道。
魏清漪能看得出来陶笙公主对唐潇的隐瞒,即便今日不能把唐潇引出来,也起码确认唐潇来过这里,君遗珠所言非虚,且即便果真如陶笙公主所言昨日已然离去,那么此刻唐潇带着自己的妻子定然未曾走远,即便那妻子只是个幌子,就凭唐潇那慢到极处的脚速,想必此刻定然还在京城。
“既是如此,那么算是小的福薄了。”魏清漪抱着琵琶,起身鞠了一躬,随后走到徐知远的身旁坐下,之后悄声说道:“我现在要离开,把出公主府的令牌给我一个。”
徐知远依旧随意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中的酒杯换成酒壶,听到魏清漪的请求,兀自取下了腰上别着的令牌:“拿去。”看样子像是醉了。
并非徐知远心甘情愿的这么任由魏清漪摆布,只是自己也被虞暮宸抓住了小辫子,自己的父亲因在朝中贪污受贿给虞暮宸发现了端倪并掌握了实证。
徐知远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来公主府并不是为了为公主来送成婚礼,而是接到了郦元教传来的命令教他带着那些郦元教的教众充作虎威候的下人前来帮助魏清漪,只是自己好面子,实在拉不下身段将此事告知魏清漪,故而只能靠着自己的身份装模作样。
魏清漪拿到令牌,便怀抱着琵琶离开了公主府,一出公主府的府门,魏清漪从自己的腰间的荷包中拿出一小指长短的骨哨。
魏清漪将那骨哨用力一吹,吹出四五个音来,刺耳的骨哨声引起了公主府屋顶上那些牡丹暗卫的注意,牡丹暗卫个个警觉,齐齐的朝魏清漪看来,魏清漪抬头做出了一副挑衅的表情,牡丹暗卫迅速分为三队,一队前往客堂保护公主,一队往公主府东边的小院子那边集结而去。
一队瞬间飞身而下,一落到地面,便飞身朝将魏清漪这个满是江湖豪气的女子攻来,魏清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黑布中的琵琶取出,以琵琶为武器迅速接招,不愧为断命琵琶,第一个向魏清漪攻来的牡丹暗卫以掌锋袭来,魏清漪怀抱琵琶极速旋身躲开,手举琵琶如同敦煌壁画上的反弹琵琶的仙女一般用琵琶底座之处,狠命的往那牡丹暗卫的后脑勺戳去,牡丹暗卫回身,正要挥拳朝可却扑了个空,并非她自己技不如人,而是她全身上下皆没了力气,后脑勺的深红色血像温油一般一滴紧接着一滴的掉落在地,地上瞬时出现了血泊,她自
己也不由自主的踉跄跌倒。。
就在第一个牡丹暗卫意图还手之时魏清漪早已与第二的牡丹暗卫开始交手,第二个牡丹暗卫的武功显然比第一个更高,那人出招奇快,魏清漪拿着琵琶阻挡几招后便觉力不从心,转念想到儿子在家中等着自己,便打起十二分精神转守为攻,一脚朝那人踢去,那人双手瞬时抓住魏清漪的脚努力携制,魏清漪用力甩开那人之手的同时将手中琵琶转轴拧松了琴弦,就在那人将要将魏清漪推倒之时,魏清漪抽出了琵琶弦,索性将琵琶扔到一旁,手里只拿着琵琶弦朝那人的脖颈处勒去,那人见琵琶弦照着自己的脖子而来,伸手阻挡,却因魏清漪速度太快而没有接住琵琶弦,最后那人脖子上的大动脉就这么被魏清漪生生的用琵琶弦勒断,殷红的血登时沿着琵琶弦上合着皮肉流了出来。
此刻,魏清漪的手掌心也被琵琶弦勒出了血红道子,魏清漪伸手看一眼手中的伤口,见十余个身着红衣的牡丹暗卫一同攻来,魏清漪心下慌极了,但转念又想到楚惊寒,便握紧双拳来一个牡丹暗卫便往那些人的脸上凿去,有些个矮的魏清漪直接弯着胳膊肘朝眼睛上死命攻去。
电光火石之间十余名牡丹暗卫皆为魏清漪所伤,或伤了眼睛或伤了鼻子的或被魏清漪捡起地上的石块砸碎了牙齿的,或瘫倒在地的、或被魏清漪用手生掏了肚子的直不起腰的。
最后!受了伤的牡丹暗卫看到魏清漪脸上溅满其他人的了鲜血,而她自己却完好无伤,她满手鲜红,双手颤颤巍巍的捡起地上的琵琶,奇怪的是那木头做的琵琶竟没有怀了破坏半处。
公主府立于长街之上,突然有人打斗起来自是会有百姓围观,只是见到打死了人,人们便慌里慌张的跑得无影无踪。
公主府里的府兵听到府外有人打闹,便跟着出来,见是牡丹暗卫,又见几乎所有的牡丹暗卫皆倒在地上,一身墨绿色长裙的江湖女子浑身是血的站在血泊之中。
魏清漪听到府兵的响动也不想着府兵究竟有多少人,便趁领头的府兵端详她的时候飞奔到府兵身旁,探出手便将领头府兵的佩刀直接从刀鞘中拔了下来,未等领头府兵反应过来,刀已经架在了领头府兵的脖子上,还未其余府兵反应过来,他们的首领便死在了魏清漪的刀下,期间有机警的府兵想要救下自己的首领,但却被魏清漪手里的琵琶砸中了脑袋,琵琶依旧完好无损的掉落在地。
之后,一把大刀被魏清漪舞于手中,血光四溅场景在公主府内再现只是这一次,魏清漪身后跟着,许多武功高强的高手,他们蜂拥而至、有年过半百之人、亦有年轻之人,有小有名气的花旦、也有不为世人所注意的小
兵卒,零七八碎的行业,仿佛皆有人在。
魏清漪已然杀红了眼,但凡有人出现在自己身边,但凡不是同伴之人她便挥刀朝那人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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