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好的事情,在漫长的时间里经过打磨,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变故。
“对了,你的客人呢?”苍子梦指的是阎冥玖,苏祁钰来这里陪自己说话,那客人岂不被晾在了一边。
“你说冥?他出谷了,天黑之前会回来,你有事?”
“没有,就是好奇他是什么人,还有哪个念白,年纪轻轻,医术倒是不凡。”
“冥是北昭的冥王,叫阎冥玖,念白是他的手下,这些小七哪个大嘴巴应该早就憋不住告诉过你了吧?”
苏祁钰了解小气的性子,爱说话,阎冥玖这么独特的人肯定会忍不住和苍子梦讲的。
苍子梦点了点头:“嗯,还和我说他是断袖,只不过我不是太懂断袖是什么意思,你也是短袖么?”
苏祁钰头痛的抚额:“还真敢什么都给你说啊,看我回头怎么收拾她。”虽是这样说着,却没有丝毫的怒意。
苍子梦连忙回到:“别,你收拾了她以后就没人敢跟我聊天了,我不得闷死,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断袖?”
苏祁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呵,我怎么可能会是断袖,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以后小七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就行,别较真。”
苍子梦吐了吐舌头,小声嘟囔:“谁知道你们谁说的真假……”
苏祁钰当下就从软榻上下来,摸出腰间的玉笛走到床前敲了一下苍子梦的脑袋:“唉我说,你还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苍子梦揉了揉自己被敲痛的头,不满的瞪了苏祁钰一眼,好看的凤眸因为不悦瞪的跟铜铃一样大,脸上就差一个大写的痛字,模样有些可爱。
她见白玉长笛还在苏祁钰手中,眼疾手快的一把夺过来,后理直气壮的回道:“我实话实说而已,你要不想听就把耳朵闭上。”
她不小心又耍起了公主的性子,苏祁钰根本不在意,她也就没有留意更正。
说着端详起了手中的玉笛,玉笛后面系着一条红色的流苏,倒是和苏祁钰的品味一致。
苏祁钰忍不住笑了:“你把耳朵闭一个我看看。”
“……”苍子梦索性直接不理他,自顾自端详着手中的玉笛。
见她不理自己,苏祁钰便转而问道:“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这笛子……和我以前见到的不一样,为什么没见你吹过。”
苏祁钰伸手把玉笛拿回,重新别到腰间。“这可不是拿来吹曲子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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