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这个画花名册的画师,给朕叫过来”。
“诺,奴才这就去请”。
长孙风雅,其实心虚不行,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可也不能一口认下吧。
一时间,都慌了神,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从来没有应付过这么棘手的事儿,从前在长孙家,遇到别人刁难,遇到质问质疑,示弱,唯唯诺诺的,忍过去了,便过去了,可现在如今,还真不比从前,要是还用从前的办法,怕是过不去。
“臣给皇上请安”。
“你倒是给朕说说,这画册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你画艺不精湛?还是哪儿出了岔子?为什么这花名册里面的长孙家的嫡子,跟这个大殿里的,长孙家嫡子完全就不是一个模样”。
那画师,看了看长孙风雅“回禀皇上,臣不敢胡说,这位公子,并不是,臣画的那位公子”。
那话是这话一说出口,皇上太后皆为震惊,但是其实触动最大的,是南宫婉。
若嫁进自己府里头的,不是长孙枫泾,那这个男人又是谁?为何自己看见他的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开始了在,绞尽脑汁的想。
莫非……是他……这也是南宫婉,唯一想到的最合理的答案,他长期跟在长孙枫泾身边,从小一起长大,对长孙枫泾,脾气性格最是了解,生活习惯也最是清楚,只有让他,穿帮的可能性才是最小的。
可是有很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为何长孙家,要让别人冒名顶替,这欺君的罪名可真的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要株连九族的。
“大胆,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那画师吓的,赶紧跪在地上,“臣,当着圣上的面,万万不敢胡说呀。”
毕竟,长孙潇云,是老臣,更是朝廷的肱骨之臣,南宫玉权,对她还是十分信任的,也想不出她为何要这般诓骗。
“画师,你莫要怕,此事你给他家说清楚,哀家给你做主,你说,他不是那天你画的那位公子,此话从何说起,说话可要讲究一个证据”。
其实太后相信,画师说的话,因为他看着,着实也不是一个人,皇上的脾气太后也最为清楚,她现在既然动了怒,说明她也是有几分信的,皇上,之所以动怒,生的是那兵部尚书的气。
“臣遵命,太后娘娘,是这样的,臣给每个大臣家的,公子都画了画像,画像讲究的是个手艺精细,其实挺消耗时间的。
当时臣,给每位公子画,都画了将近三个时辰,当时有很多,宫女小侍,都在现场,都可以给臣作证。
各家大人的公子们,也都是带着自己贴身小侍,来的,并非孤身一人,现在宫里头这个公子,臣,是有印象的,他是那天,随着,长孙家,公子一道来的,臣也并未给,这位公子作画,由此可以推断这位公子,也并不是,其他大人家里头的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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