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先什么都别问。困死我了”邵小楼打了个呵欠,仿佛真的很累一样。高阳跟在他身后等他和自己交代事情的原委。

车上,邵小楼依旧不言不语,高阳忍不住了,问道:“你想到了什么?怎么突然间又来桓兴了?”

“我只是奇怪,怎么我们刚刚怀疑贺佳妮的死可能与窦强有关,他就死了。就目前来说,我们甚至连贺佳妮死亡的第一现场都没找到。”邵小楼稍做停顿之后接着说,“对了,韩法医的尸检结果出来了没有?”

“明早才能出来。真是头疼凶器找不到,死亡的第一现场找不到,就连贺佳妮的头也找不到”高阳有气无力的说。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窦夫人才是那个幕后杀人的人?”邵小楼想了又想,决定先试着引导高阳锁定怀疑对象。他不可能直接告诉高阳:贺佳妮说杀了她的人是温婉婷,更不能说他见过已经死了的贺佳妮,否则,会被当成疯子不说,法律这一关也过不去,毕竟,证据才是根本。

听到邵小楼的问题,高阳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他结结巴巴的问:“温婉婷?你说她是杀谁的凶手,贺佳妮还是窦强?”

“谁知道呢明天拜访一下温婉婷就知道了。”邵小楼故作玩笑的回答。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好似要睡了。高阳将车开向楼兰事务所。

第二天早上,邵小楼刚到警局门口,手机响了。

“邵小狗,你真改行做警察了?这都多久了没见你来诺兰了?我可想你的下午茶了。”

听到对方的声音,邵小楼瞬间化身“小狗仔”,对着手机一阵媚笑:“安姐,瞧你说的,我还以为好久没见你已经把我忘了呢答应安大美女的下午茶我怎么敢忘?放心放心,有空就请,现在的我,可比做狗仔时还忙”

“哈哈!这下邵总要放心了,你可很少有这么上进的时候啊”安婷调笑。

“得了您老要是没事我就挂了,这边领导还等我办事呢。”

“嗯,我就是友情提示一下:别忘了我的下午茶。”安婷笑的格外张扬。

邵小楼听不下去了,怼了一句:“你就笑吧,当心被口水呛到。”说完就挂了电话。

易霖办公室里的安婷看着被挂的电话,又看看坐在老板椅上的易霖,无奈的撇撇嘴。

易霖笑的玩味十足:真转性了?这可不像是邵小楼的作风啊

推开刑侦办的门,韩怀慕也在里面。邵小楼问道:“韩法医,结果出来了?”

“嗯。”一个字表明了他的来意。

“结果如何?”邵小楼问的同时走到高阳办公桌的附近,轻轻靠在桌边。

“尸检结果和初次判断一样,没有撞击伤,也没有注射和服用药物的迹象,可以肯定是被吓死的。”

邵小楼表示:贺佳妮真的是用自己的方式报仇了,尽管方式嗯,怎么说呢?很直接,但也很实用。想了几秒,他才用“直接”这个词来形容。任谁看见被自己“杀”死的人,大半夜出现在自己眼前,都会受到惊吓,何况还是亏心事做多的窦强。

“高队,今天说好要去拜访窦夫人的,你没忘吧?”邵小楼问道。

“小陈,带上搜查令跟我们走。”听到邵小楼的话,高阳冲旁边的人吆喝一嗓子就要走。

周敬眼见自家队长不带自己,忙问道:“高队,就你们三人去?”

高阳懒得解释,扔下一个“嗯”字,拿起钥匙就头也不回的和邵小楼离开了。

韩怀慕见自己的工作也完成了,起身就要回法医室。

周敬挠挠头,颇带疑问的说:“高队和邵侦探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查案都不带咱们了?”

方瑞佑拍拍他的肩膀:“男人的友谊,就是这么神奇,这么莫名其妙。”

周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问道:“高队他们去找温婉婷了,那咱么干什么,总不能就这么待着?”

厉烽瞥他一眼:“谁说咱们要闲待着?高队的命令:必须找到贺佳妮的头!丫的,我就没见过杀人分尸还把头单独藏起来的。你们说这凶手是不是很强大?要不是立场不同,我都要佩服他了。”

“是很强,起码比他强!”说着,方瑞佑指指一旁的周敬。

被点名的周敬喃喃道:“不是在说案子嘛,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是谁初来警队时,看了尸体一眼就吐了三天?”方瑞佑凉凉的说。

“我跟你说啊,你是没见那尸体涨的跟个皮球似的,皮肤颜色都是绿色,四肢变粗,腹部鼓起我就不说了,眼睛突地像鸡蛋,五官合一块都不能看,现在想想我都不行,先让我缓缓。”周敬有种冲进厕所吐一场的冲动。

厉烽看到他的怂样,忍不住想欺负欺负他,开口道:“周敬小同学,需要哥哥给你科普一下吗?你说的那玩意,从法医学的角度上来讲,学名叫做巨人观。警校上课的时候,你都在干嘛?”

周敬回怼:“你这样揭人短很不厚道好吗?”

厉烽摊摊双手,径直去办高阳交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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