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楼驾车来到警局直接找到高阳。
“怎么回事?前来报案的人呢?”见到高阳,邵小楼问道。
“不是报案人,是临潼派出所的人接到的报案,具体的经过在路上他会告诉我们。”他看了看邵小楼,“你准备好了?”
“嗯,走吧。”
车上,邵小楼问眼前带点略腮胡子的男人:“你是临潼派出所的警官?方便说着一下经过吗?”
男人在莱阳警局没见过邵小楼,也没人介绍他们认识,忽然听到对方询问案件相关的事,出于职业的保密性,他下意识的看向了小组的负责人高阳。邵小楼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催促他而是等高阳的反应。
“上午时间紧迫,没来得及为你们介绍。”高阳抱歉的笑道,“你眼前的这位叫邵小楼,是我们调查小组的一员,同时也是楼兰侦探事务所的侦探和主事人。”
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礼貌的伸出右手:“你好,刚才不好意思,警察有警察的职业要求,在案件尚不清晰明了的前提下在职人员有保密义务。”
“嗯,我知道,不用在意。怎么称呼?”邵小楼同样礼貌的伸出右手与他轻轻一握。
“姚彬。”
“回到正题上,麻烦讲述一下具体的经过。”邵小楼再次把话题引回来。
“这事说来也挺巧。”姚彬回想起报案人报案的经过,笑了:“潼安村的送葬方式是比较传统的土葬,送葬礼上有在埋土之前向逝者的棺椁中撒钱,包括纸币和硬币的习俗。有些人家底比较丰厚,陪葬的钱会高达几千甚至上万。这个习俗的本意是想表示对逝者的哀悼,可偏偏就有人盯上了这些钱。一周前潼安村内刚刚去世了个老人,儿女们为了表示孝心,在老人下葬时向棺椁中投放了近六千元的现金。这一举动偏偏被同村一个游手好闲的人盯上了,就在老人下葬的第五天晚上,他借着皎洁的月光带着工具前去挖老人的坟并取走棺椁中的五千现金供自己使用。拿到钱回家的途中,看到一个老旧的坟头旁边躺着什么,走近之后发现原来是个小孩,当时心里就犯起了嘀咕:谁家的小孩这么贪玩,大半夜睡在这儿?走过去踢了踢对方的腿,没反应又推了推对方的胳膊,还是没反应接着拍了拍对方的脸,才感觉体温低的不像活人的。不过他也没多想,用随身带着的灯在方头上一照发现他额角有伤,脸上有淤青。敢挖人家的坟墓,胆子能小吗?伸手一探,才确定是死人,骂了句晦气,就回家了。到家之后一直心神不宁,犹豫了一天,决定到临潼警局报案,只是报案时并没有说自己是半夜发现的死尸。”
周敬听得眼睛都睁大了一倍:还有这种人?别的不干专盯死人的陪葬钱!
邵小楼听完算是明白了事情的详情,紧接着就问:“有没有确认过死亡小孩是谁家的?”
高阳听到邵小楼的问题,揶揄地笑道:“我觉得你比我还像个警察,当狗仔可惜了你真不考虑加入警队?”
邵小楼白了他一眼:“等我记者混不下去了就去警队混。”
姚彬被两人的对话逗笑了:“确认过了,不是潼安村村民的孩子,也没有人认识他。我们取了血样与临潼镇派出所血样库里的血样做过对比,没有一个符合的,所以,他不是临潼镇里的人。”
“没有符合的?相似的血样也没有吗?”韩怀慕问道。
姚彬摇摇头。
“难道是从其他地方带到这里,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害然后抛尸到墓地的?”周敬用尽他有限的脑回路整理出这样的结论。
方瑞佑有这种“吾儿初长成”的欣慰感,感慨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车里的人都忍不住放声大笑。
周敬:“”
到了临潼镇,高阳等人跟随姚彬见过了派出所所长就直接去了潼安村。
潼安村是个几百号人的村子,平日里除了邻里之间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之外从未发生过严重的事。村民们听说在墓地里发现了不知道是谁家孩子的尸体,纷纷出来凑热闹。邵小楼高阳等人到现场的时候,只见封锁线外挤满了了围观的人群。
“大家伙儿让让,警察来了”
围观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众人回头,从里面挤出来一个略显富态的男人。
“哎呀!姚警官,你可算回来了我听从你的吩咐自这里封锁后,就没人进出过这儿,现场保护的绝对没问题。”
“哈哈,谢谢李村长了。”姚彬说完,指着身后的人介绍到:“这几位是莱阳警队的警官,专门负责协助我调查这件案子。”
“唉?”被叫做李村长的人,看着眼前俊朗中带点痞气和浑身透着学生气的男人,慌忙的在自己衣服上擦擦手,然后伸出来表示欢迎:“两位警官,欢迎欢迎”
高阳被村长的动作搞蒙圈了,回过神后礼貌的与他一握:“辛苦村长了,我是高阳,这个调查小组的组长,在这里开展的工作还要麻烦村长多多配合了。”
“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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