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不是很注意这些停靠在周围的车辆,因为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人出入,所以谢堂隐藏地很好。
谢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变成了一个“胆小鬼”。如果总是装偶遇,他也没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来凑巧,只能是在短暂时间里看两眼。
他也没有深想,也没有多想,但似乎隔一段时间无论是工作的原因还是什么能来这里看一眼已经成为了不是习惯的习惯。
王燕的脚受伤了,谢堂很快就调查到了原因。一边恨其不注意,一方面又很是纠结,怎么才能帮助她。一瘸一拐地走着,还上楼梯,旁边连个扶着的人都没有。
所以在那些源源不断的包裹里又看似不经意地放了些对恢复韧带拉伤好的食品和药物。王燕当然惊奇,她打过很多次电话给谢堂和马力,叫他们不要再送了,但是总是被以反正你不用最后结果也是无奈地扔掉或者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理由拒绝,这样反复几次之后王燕也就不再继续拒绝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讲就没意思了。
王燕不觉得接受这些东西心安理得,反而她觉得马力谢堂他们真的很好,还能继续想着她,所以她也要知恩图报,等到脚好了,暑假的时候可以不要工资地给谢堂当个临时助理,虽然她也不知道他需不需要吧,反正她在电话里这么说了,需要她就去呗,不需要也就拉倒呗。
但是电话里马力好像顿了一下,然后连忙说“这当然好了!来当助理,随时欢迎!来玩儿也行啊!”
每周一次的体育课是健美操,王燕的脚伤了,需要请假不能蹦蹦跳跳。早操的假,辅导员总是一周一周的给假,然后完了继续去请。
可是辅导员办公室在第一教学楼简称一教,与她的宿舍好远的,王燕的脚上必须要去的课,高数啊,线代啊,专业课,走动的距离,受伤的脚已经受不了了。
还必须得去一教请假,她反复了几次,给辅导员说能不能一次开一个月就是这种长期的。辅导员却说,“那你去找校医院开证明。”
慢腾腾地挪到了校医院,医生说,“两周以上的假我们开不了,得去找院长。”
王燕又挪到了二楼找到了院长,年轻的院长大约38岁左右,看着片子说道,“开那么长的时间不行,就两周吧。”
“额……老师,可是我这个脚,尤其是左脚脚面,就是脚板,一动就疼,坐久了也有疼的感觉。”王燕心里有些难受,伤筋动骨一百天啊……
那个院长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王燕,王燕微皱着眉,两手交叉在一起,她心里一抽一抽的,这个目光分明就是在怀疑她!
她真是又气又恨,怎么开个假条就这么难呢?!辅导员让找校医院,校医院让找辅导员,她一个脚有伤痛的学生一遍遍一趟趟地来回跑……还要看这些人的脸色!还得低声下气地求人,人家却拿着怀疑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得她体无完肤,千疮百孔。
当王燕拿着那个证明的纸条穿过医务室阴冷的走廊,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她有点恶心。出了,那个院长的门,她就有些忍不住眼泪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就是收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很丢脸,为什么要哭?
经过药房的时候,取药拿药的小窗户紧闭,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把叉着翘在桌子上,倚在皮质转椅上,刷着手机,看样子很是惬意舒服。
外面的阳光有些晃眼,王燕抿着嘴走出门去,渐渐地平复了心情。
委屈?难受?
呵呵,她来开假条还被舍友们说“伤得有这么厉害么?”
“你不会是为了早晨不早起来做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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