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音再次回到训练场,心境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一向佛系的苏轻音还是一如既往地佛系。
低调是做人的基本原则。
左齐对苏轻音一如既往地严苛,不单苏轻音,左齐对江寒,王慢慢比以往都要严苛,只要有一点不符合他的心中的成绩,便是俯卧撑伺候。
左齐一向变态,俯卧撑不数个数,而是做到里面穿的短袖可以拧出水来为止。
时间过得很快,今天是野外拉练。
左齐看着已经训练得差不多成形的连队,还是一如既往地打击。
“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一个个跟得了鸡瘟似的!还能不能打起精神来!”
“能!”
“能就给我挺直背脊!今天是你们入伍三个月后的野外拉练,如果这点难度就坚持不下来,你们就没有成为战士的资格!”
“是!”这一声“是”铿锵有力。比起之前刚来的懒庸,大家已经习惯了左齐的魔鬼训练,成了一支成熟的连队。
“野外拉练,不是训练,你们应该将它作为一个真正的战场,做好准备了吗?”
“我们已经做好准备了!”
“说得好听,这次拉练,谁要是敢给我掉链子,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伺候你们。”
左齐咬紧了牙关,“伺候”两个字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带着风,冷飕飕的。
“掉血掉肉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
“很好!”左齐冷冷地应了一声,一点感情都没有,更没有夸奖的成份在里面。
苏轻音慢悠悠地举手,“报告!”
“说!”
“掉血掉不掉裤!”苏轻音提了提裤子,“可以借我一根皮带吗?我皮带的孔太少了,有点大。”
“就你事多!”左齐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看了一下手表,时间不多了,“把皮带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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