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她边甩泥巴边往后退,等差不多的时候,朝着白若雨的嘴巴上又狠狠地甩了一下,迅速地像湖边奔去。
芦苇荡太扎眼,不管她逃到哪里,白若雨都能顺着她走过的痕迹追到她。
好恶毒的手段。
白若雨扒拉开自己的眼睛,气急败坏地朝她的身后看去,只有一道泥影站在湖岸,然后华丽地跳进了水里。
夜色降临的时候,一辆马车在阜阳山腰停下。
山脚下有几处如梦如幻的庄园,庄园被清澈缭绕的湖水包绕,更远处绵延无边的湖岸上,几十个黑衣男子不停地走着,他们神情焦虑,看似在漫无目的地行走,实则一直在岸边寻找着什么。
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站在山头眺望对面湖岸的男子眸色一动。
“主子,阜阳城上上下下属下都暗中核查了一遍,并没有找到那样一个人”
残风神情古怪地说着,却一直低头,不敢看自家主子的脸,好在他的主子并没有回头,倒是可以让他暂时忽略主子周身的寒气。
“哦!”
森冷的声音拖了好长,长到残风站在那里不过一息的工夫,却好像经历了春夏秋冬四个周期漫长的煎熬。
“魔崖岛荒废了好几年,残风,你是时候再去练练手了”
“哦!”
森冷的声音拖了好长,长到残风站在那里不过一息的工夫,却好像经历了春夏秋冬四个周期漫长的煎熬。
“魔崖岛荒废了好几年,残风,你是时候再去练练手了”
男子头上的青筋暴起,牙关咬的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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