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若不是有言府挡着,许是那监察司的人就找到咱们这里来了。这只是破财消灾啊。这是好事。”

下人的恭维,终于令王腾飞心情稍好。他叹声道,“看来老夫留在这里也没用,等月茹的婚事定来,咱们就回江南。”

他身边的老仆不解:“老爷,既然算计不成,何必再把小姐嫁进言府呢。”

“正是因为算计不成,才要用老夫的女儿拉拢言家啊。”

王腾飞一声长叹,却没再多说什么。

另一边,言之唯坐马车里,正满眼放光地看着那一匣子金子。说实话,来自现代的她,并不却少对珠玉,金银的认知。可是当这么多的真金白银摆在眼前时,言之唯还是忍不住生出贪婪之心。

“啧啧,这么多的钱,那河边的仓库也用不得许多。这可怎么花呢?”

言之唯忽地心里一罢,她想一件心事。自她代替原主已有半月有余。以前她自是不信鬼神的,可现在她都穿了,这事就不能这般简单的过了。

用了原主的身体,她还是给原主烧上一份香火钱罢。回忆一下脑中的记忆,言之唯便想到一处寺庙。

京城城外西北方向有一处不算太大的寺庙,以前她只有踏春的时候经过那小庙,现在看来,倒是一处极佳的地点。

正是因为庙所以去的人也少。想来无论是言二爷,还是言府的妻妾,都不会选择那处地方。

她若是给原主点一个长明灯,再做一声法事,也不会有人注意。

“少爷,到家了。”

车外的马夫停了马车,低声向里边问询。言之唯下了马车,直奔书房,她得好生打算一下,再把原主的生辰记下。

古人的生辰实在麻烦,若是到了那边再记差了,可真就抓了瞎。

一进她的小院,院中奴仆井然又透着惊慌。言之唯就有些不乐,“这是怎么了?我在时,尔等可没这般规矩呢。”

方伯忽地屋里往外露了露脸,一个劲地给他使眼色。言之唯是真没看懂,她信步进了正屋。不想在正和主位上的温谦良对上眼。

“温公子?”

这人名姓言之唯记得极清楚,因为她来到这个世界,可能最对不起人的就是他了。

“正是本王。我问你,言之唯,你可知罪?”

言之唯一脸茫然:“不知温王爷您来言府可何贵干?在下虽然不才,只是一介商贾。可也不记得曾冒犯过王爷。”

“大胆,本王问你,那日你的下人因何跟在本王身后?”

“咦,不知王爷所说,是何时之事。小人这段时间时长出门,倒不知身边下人偷懒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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