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飞吃了一惊:“原来是言二爷,没想到这几才日不见,文清你这是”

“见笑,见笑。路遇匪途,实非在下所想。”

王腾飞眼睛转了转,当即道:“也是言兄运气好。能带伤活下来。不过老夫今日前来,却是令郎应下的婚事。”

“什么婚事?怎地老夫不知。”

言文清说着,瞪向匆忙起身前来扶他的言之唯。

“二叔,这世间的婚事,不都是父母之言,媒妁之命。王世伯所言,不过是一些酒后玩笑罢了。不然二叔一回府,母亲那边早就告知您了。”

这父女二人一唱一喝,竟是默契配合,王腾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言世兄,您这话可过了。若非世侄对小女有情。我这做世伯的不好棒打鸳鸯,何必跑上门来受你嗤笑。我就问你,令郎应下的这婚事,言兄可认?”

言文清皱了皱眉,“王兄,您这话一听就不对头。我侄子的婚事,哪由他胡来。你我两家家主都没接触过,何来婚约一事。这事啊,我瞧着王兄必是在楼子里喝高了,不然也不会一早找上来门来。”

他不提青楼还好,一提这个,王腾飞不由更加恼恨。这言家小鬼可是早把他女儿给看光了。被言文清一说,简直无地自容。

“好好好,你父子倒是有理,看来我王腾飞这次是来错了地!”

说着,他转向了言之唯,“言小子,老夫就问你一句,当初应下的婚事,此时可还做数?”

言文清上前一步,身体摇摇欲坠,却不肯叫言之唯说话,大声道:“王兄且慢,世间皆知婚事乃由二叔之命,媒妁之言。你这话问得好生奇怪。老夫人还没死呢,你竟叫唯儿自己做主自己的婚事,岂有此理!”

“好好好,看来你父子是不打算认帐了。告辞!”

王腾飞恼羞成怒,气冲冲的离了言府。他走之后,言文清瞪着侄子:“说罢,倒底怎么回事?”

当初认定言文清受了重伤,不能理事。言之唯就没把京城的破事全说给二叔听。此时明知二叔的病是装的。

言之唯没了顾及,直接道:“二叔,你走之后,这王老贼借着做生意,邀了唯儿去楼子里喝酒。他是江南的大茶商。唯儿哪敢不去。哪知去了之后,竟叫他算计着叫女儿伺候。这种事闻所未闻。唯儿觉得不对头,就匆匆回来了。哪想这老贼竟在次日找上门来。一口一个贤侄的叫着。几次三番的想借咱们家的般队为他拉货。唯儿问过方伯后,方知咱们言家与对方并无什么生意往来。是以对这件事报以怀疑,没借船给他。叫方伯查过之后,儿发现,对方所说的货物,竟是福寿膏。又引得监查司的人上门,儿不得已要跟人家配合,才在口头上叫王老贼得了便宜。我一直以为,这家伙不敢再上门,哪知他竟欺您不知内情,拿这种事说婚约。”

说到这儿,言之唯几乎满脸的诧异。

“竟是这样,好个王腾飞,竟趁老夫不在家,欺到言府头上。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把柄捏在他手中呢。没敢在言语上刺激他。唯儿放心,下次那老贼若敢再拿这个说嘴,你直接大耳瓜子迎上去,出了事,我给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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