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银冽低声应了几下,紫眸湿润的眨了眨,搞了半天,雌性都不知道刚才是他,难怪刚才狠心把它甩出去呢。

银冽的应和声让席幕晨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答案,抬起手臂,撑起了身体站起来了,呲,背真酸!果然,还是有些不适应啊!

雌性,你怎么了?听到雌性略微痛苦的声音,银冽有些担心,顾不上的身体疼痛就着急的游到雌性身边,担忧的在雌性脚边乱转。

“小银,你这是在担心我?”小银无声的担心让席幕晨的内心有些波动,自己刚才那样对它,虽说是无心之过的,但毕竟也弄疼了它,可现在却又不计前嫌的过来

嘶嘶蛇脸蹭了蹭席幕晨的裤脚,表达无声的担忧之意,他当然希望雌性的身体很健康了,要知道雌性身体不如雄性强壮,不仅对疼痛的触感也比雄性来的强烈,而且很容易生病。

早些年,就有很多雌性因为疾病相继离去,那些雌性有些已经组成家庭,而兽人大陆一直又有一个传统,只要成为伴侣的兽人们,那么他们一生只会忠爱自己的伴侣,除其再无其它。

这就导致很多雄性们都忍受不了自己伴侣的去世,不想触景伤情,徒增伤心,纷纷离开了部落。还有一部分则是拥有了小兽人,有了支撑活下去的动力,也为了扶养照顾下一代,就留在了部落里继续生活。

从那以后,雌性就变成雄性兽人与部落的重点保护对象,打猎什么事是绝对不会带上雌性的。

因此当席幕晨一个人独自出现在诺马森林中心地带时,银冽当时就很诧异,一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是为什么?不过幸好让他早早遇见了雌性,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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