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情况可能跟自己想得不一样,但为了高额的工资,她鼓起勇气推开了包房的门!
房间里正在唱歌喝酒的是两个中年男人,一个秃顶一个啤酒肚,但看起来都是大款,穿着考究,名牌手表,光是桌上点的酒就价格不菲。
一进门,两个男人如狼似虎般的目光便锁定在了应茶蔓的身上,头顶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让她此刻看上去真的像落入虎穴里的小白兔一样,任人鱼肉的可怜模样,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不过好在这个会所还算正规,虽然有陪酒陪聊陪唱歌的服务,但有贼心没贼胆的两个人一直只是对她动手动脚的揩油,还没有彻底的失去理智。
应茶蔓抓紧机会让他们把那瓶昂贵的红酒给开了,然后找了个借口跑去洗手间,将冰冷的水洒在脸上,紧绷的神经终于微微松懈了几分。
“看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只是陪酒倒还好,但一直在这里上班,总有一天会遇到心术不轨胆大包天的客人,万一真的把自己给吃了怎么办?
当初被晴悦拍了那些大尺度照片,她最觉得没脸见的人就是慕席林。现在自己与他划清界限了,可心却从未变过,就算是以后再也不见,自己也不愿意人生留下一丁点污点,生怕这样的自己会玷污了高高在上的他
离别前自己答应过他的,不会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了。
沉沉的吐了口气,应茶蔓打算去向蔡姐说清楚自己不干了。
脚步才刚一迈出去,一张记忆中熟悉的面孔从眼前一闪而过。应茶蔓愣在原地,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几番挣扎才喊出了声
“妈?是你吗”
轻柔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前方女人的脚步骤然停住,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你你是,茶茶?”
不确定的语气,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十二年不曾见过面的闺女。
听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应茶蔓几乎已经确定。
这世上会管自己叫“茶茶”的,除了父母便只有慕席林。
应茶蔓颤抖着走上前去,目光似要把人都看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么多年都去哪里了?你为什么要抛弃我跟爸爸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一口气,把从小积压在心中所有的愤怒委屈跟不满通通的喊了出来,她永远不会忘记六岁那年,自己亲眼看着母亲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车,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后来还是听邻居议论,她才知道那个男人家里很有钱,跟她穷酸的爸爸不一样。可即便如此,母亲离婚之后仍带走了全部的存款,留下的除了大笔她赌博欠下的高利贷欠条之外,便是应茶蔓这个唯一的女儿。
那两年,父女俩几乎把所有的苦都吃了个遍,被高利贷追的无家可归流落街头,身为大学教授的父亲因为高利贷一事名誉扫地被逐出校门如果不是误打误撞进了,得到了慕席林的赏识,或许父女俩现在依旧过着四处流浪的日子。
那两年发生的事成为了她心底永远的痛,她曾哭着发誓绝对不会原谅母亲。可对方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居然懦弱可笑的质问起对方来了
自嘲的笑了一声,她神色凄楚的转过身去,“算了你现在过得是好是坏都与我无关,你曾经离开的原因我也不想再追究,从你选择离开的那一刻起,我早就不是你的女儿了。”
杨素玲一把拉住要走的她,“不是这样的茶茶!是你误会妈妈了!当年我之所以会离开,完全是逼不得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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