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士把牛奶放在她桌上,问她,“谁带你去哪儿?”秦女士下一秒坐到她床上一脸兴奋,“是不是谈恋爱了?”
这个妈咪,“是呀。阿黛,挂了,过会儿找你。我先应付一下秦女士。”
“什么叫应付。”秦女士不满。
“啊呀,妈咪呀,你想不想知道我谈恋爱啦?”零昔砚一招制服老妈。
“快跟妈说说,是哪位翩翩少年啊?”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零昔砚看老妈嘟嘴了,“除了这个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
秦女士继续问,“多久啦?”
零昔砚歪着脑袋想,她去羽氏多久啦?“好像几个月吧?没几个月吧。”
“是羽氏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啊?”零昔砚失态的叫。
“哈哈”秦女士得意,“你老妈多聪明,几个月的时间你就在羽氏忙,哪有时间和机会认识男人啊。”
零昔砚稍稍放下了心,现在还不能跟老妈说她和羽墨。
“哎呀,就是一个男人啦,在一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不见的,就好了。”
“不正常不正常,你这次的感觉不像是在玩,可是一个同事能让你芳心暗许,瓣瓣,你说是不是不正常啊?”
“啊呀,老妈,你又不是福尔摩斯,别探案啦!”
秦女士摸摸女儿的头,“不会又是跟羽墨吧?”零昔砚看着眼带心疼的老妈,扑到她怀里,“妈,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不会那样了。”
几年前,女儿为情所伤而“逃”到了异国。她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心疼女儿,可是也没办法,爱情也是宝贝女儿成长的一步。她们就算再爱她,也没办法替她受这一遭。那时候她挺喜欢羽墨那个帅气又聪明的小伙子的。他不仅是自己好友的儿子,他也是能让女儿心动的人。女儿这么喜欢羽墨,他们相信女儿挑人的眼光。
唉!谁成想,后来他让女儿这么伤心,还不打一声招呼就去了美国。他知道瓣瓣有多崩溃吗?一个这么明媚自信的女孩变得有些孤僻甚至有点自卑。这是造了多大的孽啊。他们夫妻俩最大的快乐就是希望一双儿女快快乐乐的长大然后像他们夫妻俩一样收获对的人,拥抱幸福。最后只能远走他乡,离开亲人,默默疗伤。
她拍拍女儿的背,发现了她梳妆台上的珍珠耳环。“还留着呢?”
“什么啊?”零昔砚说着秦女士的眼神看过去,“哦,你说的是吗那个啊?”
该死!上次拿出来忍不住戴上了耳朵,忘记收起来了。
“嗯,还挺好看的吧。你喜欢吗?喜欢给你好了。”
明明白白知道女儿嘴硬的秦女士也不拆穿她,人一生大概也只能这么深爱一次了,没有完全走出来很正常,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念念不忘怀。她的女儿已经打算走出来了,这已经很棒了。
她拿着耳环摩挲,“我没有衣服配它,还是你戴比较好看。”
“哦,好吧。我这次出差看了一款特别好看的项链,我放公司了,过几天给你拿回来。”零昔砚顺着台阶下。
“好嘞,宝贝女儿真好,工作都不忘妈妈。”秦女士亲了一口宝贝女儿,“把牛奶喝掉,睡早点,别熬夜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嗯嗯,好,妈咪你也早点休息,瓣瓣爱你!”零昔砚抱抱妈妈,“让爸爸也早点睡,别老在书房开会了,年龄大了,悠着点,他还老以为他宝刀未老呢?”
秦女士捏捏她鼻子,“这话可别被你爸听到了,他还觉得他正当盛年呢。”
“哈哈哈,等零星辰成年后把什么都甩给他你们就轻松了。”
娘俩一拍即合,又一次帅锅给了零星辰。
零昔砚把老妈目送走之后,拿起手机给某人发了语音。
“你明天拿个新项链给我,我要新西兰那边的。”
累啊,今天终于不用被大熊压着睡了,舒服。
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以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极其怪异的姿势醒来的。被子早被踢到床底下去了,还来了大姨妈,不知道精气是不是被吸光了,免疫力都下降了。
到了公司的零昔砚一直打喷嚏,一盒餐巾纸都抽完了。零昔砚擤着鼻涕,喝着红糖水。零昔砚小小任性了一下,披了一个毯子去开会了。
会议室里大家若有似无的眼神“注视”零昔砚。零昔砚一声接一声的喷嚏和擤鼻涕声此起彼伏。羽墨真的忍不下去了,“零总监,去休息吧。”
零昔砚摇摇头,“今天轮到我汇报。”
“我替你汇报。”羽墨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口。
“可是我已经有半个多月不在公司了,我不知道。。。”零昔砚犹豫。
“回去。你这样做是在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羽墨说得斩钉截铁,不容否定。
说得这么重,会议室里的各个人你看看你,我看看我,最后都看向了零昔砚。羽总怎么对美女这么不会怜香惜玉,零总监也是为公司考虑嘛。
只有关谷心心里冷笑,人家就是因为零总监关心公司大过于身体才发怒的,你们这些老古董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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