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问了我在那边工作怎么样,我打了几句马虎眼带过,母亲似乎有别的意思,多问了几句忽然话锋一转问我是否愿意去学玉雕,因为在邻市有位父亲生前的至交是有名的玉雕大师,母亲也是怕我碌碌无为不忍。
我想了想,赌石这行是必须要一探究竟,毕竟海叔的话令我觉得父亲的死没那么简单。但却是要瞒着母亲,不想母亲在因为这个伤心。我吃完饭便赶往了玉器店,和师傅说明了情况,师傅也没说什么,直接塞给我一笔钱,我推脱不过只好收下。师傅眼中透着不舍直夸我是个好孩子,以后要常来店里玩。我特别感激师傅,这次依然没见到王小蝶,本想和她告别一番,看来也是没有机会了。
简单收拾下我的东西,我回到家里母亲和我说了联系电话和地址,嘱咐我要照顾好自己。我倒是不担心,就是怕母亲的病一个人没个照应,我告诉母亲要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我妈上赶回来。
就这样我踏上了前往邻市的路。中午的艳阳天,照射的格外刺眼。半小时的车程到达火车站,做上了去往邻市的火车,我父亲的至交叫王文博,当地有名的玉雕大师,当初我和父亲鬼手叶在当地玉石圈几乎都叫的上两人的名字,堪称如雷贯耳。后来我父亲因为结识了阔绰老板去往瑞丽市发展,直至如今客死他乡。
下了火车,我导航着地图来到王文博住处,是一个老房子,门匾上写着苍劲的大字“王府”门口很宽敞,停着好几辆豪车,我上前敲门,等了一会,一个中年大叔打开门询问何事,我表明来意后被带到侧房等候。
王文博叔叔好有钱啊,进门庭院都这么大,还有侧房迎宾室,简直像是古代的大户人家。这么一说,门口“王府”还挺像王爷那么一回事的,我心里乐呵乐呵的想。
不一会儿中年大叔又过来了,和我说今天收徒会见的名额已经没有了,请我改日再来。我愣了下,哦,原来忘记告诉大叔说我父亲和王文博先生的交情了。
“大叔,我是从邻市过来的,我父亲叶毅和王文博先生是至交,我从早上赶过来,身上带的钱也不够住酒店了,您通融通融。”我一脸诚恳的说。
大叔不耐烦的说:“你是听不懂话吗?我说没有名额了,我管你什么至交,市长来了还得乖乖排队呢,你算老几?”
我火气一下子上来:“你又算什么东西?我是来找我王文博叔叔的,不是来找狗的,懒得和你说!”我径直走向庭院直奔大厅。
大叔被迎头一顿反骂愣了一顿神,平日仗着大师的面子嚣张跋扈,这会儿终于碰了个茬,等到大叔缓过神一看我早已经不见踪影,赶紧追出去。
这庭院虽说较大但是跑起来也是相形见拙,不一会我就跑到了院子最大的一个屋子,直接推门一进,只见宽敞的房间稀稀疏疏的站着六七个人,中间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身穿太极服,头发有点泛白,身材仲雍的男子。此时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场面一度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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