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闭上眼睛,用手指点了点额头,良久睁开眼道:“我们以后得生意会很大,大到一介奴仆都可能会唤呼朋唤友过境的地步,然而奴仆只有忠诚而没有学识,只会产生祸患。”

“冕儿,可识字了他们就会有自己的想法,不怕背叛吗?”杨氏担心道。

“母亲,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他们不过是我们大树上的藤,没有我们,他们只能是奴仆!”窦冕说道。

几人听到窦冕这么说,都沉浸在思考中,窦冕轻手轻脚的坐在母亲杨氏身旁,一动不动,天色乌云渐渐浓了起来,慢慢下起了雪。

傍晚时分,船渐渐停靠在了下邽码头上,窦冕看着船已经挺稳了迅速跑下船,急得杨氏在身后一阵吼叫,杨赐扶着杨秉慢慢的下了船,而后杨氏与淑姨缓缓走下来。

船家收拾好船,走下岸拜别了众人先行离去。

不远处行来两辆牛车,渐渐地走了过来,直见两人身穿蓝色粗布短褐。

牛车形式过来,车上跳下一个看起来白发苍苍都戴一顶雷巾,飘飘然的胡须垂于胸前,身着一身儒装,脚踩一顶木屐。

老者快步走上前握住杨秉的手说道:“叔节公,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

“伯维兄,公这字我可受不住啊,我现在只是左校小吏,岂敢当此称呼?”杨秉握着手对这老者回道。

“那行,那我就不客气啦!叔节兄,不知三位怎么称呼”老者伸手杨赐、问道。

“你瞧我这记性!”杨秉拍了下头,对着身后的三人说道:“这位是老三的亲家公,姓王名甘,字伯维,还不快来见过长辈?”杨秉猛然变脸道。

杨赐、杨氏、窦冕齐声说道:“叔叔、伯伯、爷爷好!”

“好好都好!”王甘捋着胡须点着头说道。

杨秉指着杨赐、杨氏和窦冕说道:“这是是老大杨赐,这是二女儿,这是外孙窦冕。”

王甘每个人都认识了一下,然后指着牛车道:“叔节兄上车吧!”

杨秉抱起窦冕口中道:“你兄妹二人坐后面马车,我跟孙儿一起和伯维兄好好聊聊。”

杨氏瞧了瞧杨秉,转身对杨赐说道:“大哥,淑儿上车吧!”

杨赐点了点头慢慢爬上车,然后站在车上拉起杨氏和淑姨分开坐下。

杨秉和王甘有说有笑的在仆人的搀扶下坐上牛车,相互推辞一番缓缓落座,之后牛车在仆人的鞭子下慢慢动了起来。

“你儿子和你孙子我可都没见你这么抱过,难道你这外孙与众不同”王甘瞧着正在都弄外孙的杨秉说道。

杨秉用手轻轻顺子胡须捋道:“咱这冕儿不是老头我吹,别看年龄小,我这俩女婿和儿子以后都得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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