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县令大人堂尺重重一拍,严肃的问宋雄父子,“谢班所言是否属实,宋老板可有话要说?”

宋雄看县令竟如此严肃,有些不耐烦,叫道,“县令大人不必再审了,赵司马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宋老板这么说,就是不给本官面子了?”

宋雄阴阴一笑,针锋相对,“县令大人这么说,就是不给赵司马大人面子了?”

县令大人脸色铁青,凤眼眨都不眨的死盯着宋雄父子。

“父亲,咱们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还是尽早到城门口迎接姑夫去。”

宋泽英拉着宋雄就要离开公堂。

这场面不仅唐义看呆了,连门口的百姓,还有师爷县卒等人都惊呆了。

宋雄父子不仅不给面子,简直就是一屁股坐在县令大人脸上,难道他们真的毫不在乎县令大人吗?

宋雄心里早有打算,他让张管家带给赵司马的信上就说明,楚城县令极不听话,必须撤掉。

至于告谢班这件事,只是他计划的一个开头,为了给赵司马亲赴楚城找个借口,谢班和唐义终究只是草民而已,虽然到宋家闹了一番,但宋雄始终认为,暗地里弄死这二人,轻而易举。

他有意给宋泽英捐个官职,这楚城县令的位置他觊觎已久,正好借赵司马请丞相手谕的机会,把县令废掉,再给宋泽英搭个梯子,找个闲职混个三五个月,然后顺利登上县令大位,楚城到时候就是他们宋家的天下。

只要赵司马进了楚城,他的计划就成功了八成,此刻他估算着差不多再有半个时辰赵司马就该到了,所以宋雄可以说胜利在握,甚至有点飘飘然,眼前的县令大人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慢着!”县令大人阴柔的声音响起,他站起身来,狠狠的瞪着宋家父子,“二位的意思,是否承认了谢班所说属实呢?”

宋雄停下脚步,转身嚣张的冷笑道,“承认又能怎样?”

宋泽英也笑着看着县令,眼中尽是嘲讽,这位快要被赶走的县令,不妨继续嘲讽几句。

“此人所说没错,我父亲确实欠了他的钱,而且,我还打了他的老娘打了他,那又怎样?县令大人难道想在司马大人来之前,对我用刑?”反问的语气,让县令差点吐血。

没办法,他还得再忍忍,因为唐义还没给出他信号。

“既然县令大人不愿杀了这两个贱民,那我们只好在司马大人面前说县令大人办案拖延,不适合继续留任楚城县令,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去接司马大人去了。”

宋雄父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县衙门。

“啪!”

县令大人狠狠的摔碎了公堂桌上的茶杯。

“混蛋!这两个混蛋!”

师爷抖抖缩缩的问,“大人。。。。这案子还审吗?”

“审个屁!退堂!”

吼完师爷,县令甩着袖子火冒三丈的回内厅去了。

众人对宋雄父子的野蛮态度议论纷纷。唐义带着谢班悄悄出了衙门去药馆治伤。

谢班伤的不重,出了医馆后,他问唐义,“主子,您说这场官司咱们能赢吗?”

唐义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带着谢班往前走。

“主子,咱们这是要去哪?”

“城门口,看戏去!”

楚城南门下,宋雄父子正带着宋家几十口人列成两队,每人手里都捧着鲜花和果篮,翘首盼着远方的道路上有马队出现。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为什么赵司马的队伍还没出现呢?

宋雄有些着急,手一挥,“小刘,骑马沿路去看看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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