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骂,怒的在房间里面徘徊,狠狠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砸在了桌面上。
外面有人担心我,反复敲门确认我是否没事。
我这才舒口气回应,“没事,我很好,你们继续工作。”
平静下来,我又将文件拿出来,看了看上面的协议,项目款项之前只支付了三分之一,余下的欠款加上滞纳金一共滚了三年,自然数额就巨大了。
本来这公司要破产,老总想着要不回来了,不如直接起诉叫那边做折旧处理,不想那公司又复活了,跟我们签了协议,一年内还清,可字签了,钱还是没到账,官司打了无处次,钱就是不给,对方关系硬,我们这边做了好多次的追缴都无济于事,只能一次次的主动上门去求。
之前是一个老业务在做这个欠款的事情,追缴了几百万回来,后来因为生病辞职了,这个事情就搁置着,现在却给了我。
我深吸口气,当时估计是喝酒心气大,年轻气盛,脑子也没带,就那么被商芸芸和江临给算计了进去。
我懊恼了一阵,无奈的蹙眉,合并上文件。心想,事情要做,仇要报,之前是江临,现在还要算上商芸芸,一个都别想跑。
下午,我就去了这家公司,先了解一下情况,可公司的人一见我是来追缴欠款的,各个鼻子冲天,对我态度极差,险些将我从里面赶出来。
暂时还没好的对策,可这件事只能尽快了,老总给我了我一个月的期限,哪怕是要出来十万块也是钱啊。
我想回去想办法,前脚才离开,后面顾子崧就给打电话了,问我,“人呢?”
我看了看周围,在步行街的东边的金陵大厦,我没任何迟疑,直接说,“在金陵大厦,刚去做了点事情,怎么了?啊,你昨天的事情做的很好,改天我请你吃饭。”
他哼了一声,又问我,“户口本呢,明天是最后期限,你不来我就直接去找你了。”
我差点忘记了,之前就那么随口一说去领证,他该知道我就是敷衍,竟然还来劲了。
我没心情跟他闹,提醒他,“老大不小了,别做事没分寸啊,结婚不是小事,你怎么就不懂呢。哎,我没时间跟你说了,我要回公司,还有开会呢。”
匆匆挂了电话,直接调成了静音,晚上的一个会议很重要,又要到了月底分配业务的时候,我必须去。
可顾子崧的电话就跟轰炸机一样的打进来,我想不接都不行。
“顾子崧,你能不能不要闹了,我这里真的有事啊。”
“没时间跟你闹,我最后告诉你,明天我在你家附近的街道办等你,你给我带上户口本,跟我登记结婚,这是最后的警告。”
我知道我说不行,他还要纠缠。可我说行,难道我就真的必须去?
腿脚长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不容易重生叫我能够自己做主潇洒的活一次,我可不想又将自己扔进火坑。
再看时间,我要开会了,不想跟他多做纠缠,又一次敷衍,“好好好,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我直接冲进办公室,老总看我一眼,没什么好脸色,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下个月的也业务计划了。
我们是专做业务拉拢的中间公司,对外是大公司的业务分部门,可其实我们不属于任何公司,只负责拉单子,所以这里的大多都是业务员。
我负责的是外单,大多接触的都是外国人,相对来说业务好做一些,并且少了很多的应酬,单子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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