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姐使不得啊!”
督军府马厩的老仆哭丧着一张脸,想拦着又不敢上前,因为只要他靠近一步,孟杳杳手里的马鞭便会毫不留情的甩过来。
孟杳杳手提一只大麻袋,正大把的把麻袋里的巴豆撒在马厩的食槽里。
“老头,闭嘴!你要是敢跟孟督军是我,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孟杳杳半眯着眼睛。气势汹汹的样子真的不像一个只有十六岁的黄毛丫头。
“臭孟祁寒,又要北上,不带我,我要把你马厩里的马全都放倒!看你还怎么北上!”孟杳杳边气呼呼的哼着,手上一下没停。
敢在光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在督军府里作案的,除了她孟杳杳,世界上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
今早上吃饭的时候孟祁寒跟她了他明要北上的事,归期未定,她她也要跟去,却被他驳了回来。孟祁寒觉得她正在读书的年纪,应该好好念书,不应该跟着他东奔西跑。
“你明明可以请一个教书先生来的!”孟杳杳对他吼。
孟祁寒就笑了,一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眸里星光璀璨,却不乏嘲讽:“整个西洲还有愿意教你的教书先生吗?你也想让北平也变成西洲一样,才肯消停,对吗?”
孟杳杳咬着唇,就要哭出来了。
没错,孟杳杳的名号以令整个西洲的教书先生都闻风丧胆。督军府曾一度一个月内换了三十个教书先生,把整个西洲有点名气的教书先生都换完了,孟祁寒这才头疼的把她送去了私塾里。
那所私塾里都是各个军政头目的子女,大家地位都差不多,所以孟杳杳这才算消停一会儿。这才念了没三个月,他忽然需要北上一段时间,这才决定先把杳杳留在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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