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要做出什么选择呢?”在此时此刻,在无人知晓的暗室内,却有着一股洪亮的声音,在人的耳畔振聋发聩!
“我?”高月看着这暗室里的别有洞天,却不知怎的,心里却有一个清脆的惊醒声,她阻碍着自己的每一步行动。“我该走吗?”这明明是能够顾全天下的好事,可是!
“我有一位如同正午烈日般的父亲,光耀大地,甚至是苛刻严厉,又有一位在黑暗中为我指引道路的母亲,他们都将成为千百年后令人传颂的绝世人物,但是我在日月光华照耀下的我却只愿做一股清风,拂过大地却秋毫无犯,前辈请原谅我的自私!”月儿却有些坦然的说:“我就是个小女子,相夫教子就够了!”
“是吗?”神龙见首不见尾,却变了音色,声音变得更为厚重雄浑:“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再回到这里的!”
忽是一阵天旋地转,月儿就在一次回过神来,而在她眼前就是俩个“魂牵梦绕,如隔三千”的身影,“天明,少羽!”
“月儿!”失魂落魄的天明忽然就听到,被阻隔的后路上,如梦如幻,似乎都不似真实。他急匆匆的跑上前去,一把挽住月儿的腰,自空中旋转着,月儿丝毫没有能够预见羞恼神色,反而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在幽暗的石室中传播,连这夜空,连这暗无天日都仿佛被点亮,少羽看着这两位“如胶似漆”,心里不乏妒忌,但更多的是莫名的欣慰,何况他也明白,墨家即便是如今会与他楚国所剩无多的“余孽”合作,不过是看上了他们项氏一族,在楚国旧土无可比拟的号召力,而他们终究是对手,无论是在庙堂之上,还是乡野之间。
利益之争、意气之争、理念之争,他们不属于是前两种,但最后一种反而是相轧最为残酷的斗争,因为这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是天下的归属,这不是简单意义上的,而是天下道统的归属。
“禁地密道就是这里了。”这老头亦步亦趋,紧紧靠着墙壁,战战兢兢的走过一段段看似平坦的道路,他抚摸着墙壁,眼神执迷,看似沧桑,却不过三十几许:“墨家机关怎么可能难得到公输!”
破土七郎,一种难堪其意的工具,只是一知半解,公输仇就可凭借此物,在机关城内来去无堵,风雨无阻。
“不好”班老头骤然间神色大变,猝然间猛地不受控制般的,矗立起身子
“怎么了,大师。”高渐离一看便有种十分不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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