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讲她的那三年。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却足以改变一个人足以改变命运的方向,苑婉也想起三年前的那场刻苦铭心的苦难。“我记得离开的时候是冬天,苑婉,你不知道那天我有多冷,冷的眼泪快成冰,漫天的雪。”
“爸爸拉着我,狠狠的拉着我的手,叫我不要回头,我来不及告诉你们任何一个人,我的离开是那么的无奈。爸爸因为赌博欠了一大笔的债,辍学的我根本无力偿还,爸爸连夜带我离开,与其是说离开,不如说逃亡吧。”安娜叹了一口气,看着那对情侣走远,背影在灯光下被拉的冗长,“苑婉,这三年我真的很难过,爸爸仍然改不掉那样的恶习,我忍着,可是寂寞与孤独却是与日俱增。”
三年前,机场。
人来人往,苏安娜拖着行李,爸爸在前面排着队检票,“安娜啊,爸爸对不起你,我们先去澳大利亚躲几年吧。”爸爸像极了哀求,安娜强忍着泪水,沉默。
过了检票口,苏爸爸走向登机口,安娜站在原地不动,双肩似在颤抖,苏爸爸走过来拉她,“走吧,安娜。”
安娜扭过脸,这个地方我即将要离开了,周文斯,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安娜擦去脸边的泪水,“恐怕,你永远不会记得我。”
安娜重新上了学,在澳大利亚某个不知名的大学里面,校园僻静,有一个喜欢了安娜两年的男孩在背后捂住安娜的眼睛,。
“hareyu?”安娜静静的问。
旋转,旋转……
时光放肆,她以为是在中国上海某个大学某个长椅上,周围陌生的语言嘈杂提醒她,这里是澳大利亚,她猛的拉下他的手,指甲划破他的皮肤,“nna?hasrng?”
安娜扶住额头,“rry。”
男孩不知所以,忙追上她,安娜头也不回,男孩叹气,在他眼里安娜是忧郁的,忧郁的就像一杯装着水的透明水杯,不动便好,一动便会破碎。
她太难以让人接近,一身都是刺。
安娜找到以前的群,联系每一个人,可是就是找不到周文斯的影子,有人说,周文斯去了美国,有人说,周文斯出了车祸,有人说,周文斯和凌苑婉成了仇人……安娜每天就不停地刷新群里的聊天记录渴望看见那个字眼周文斯。
周文斯,我已爱你入骨。
直到某天,群里面出现了一句话,“我那天在同大看见周文斯了,他好像回国了。”
那句话就像钥匙,打开了安娜的心,那样急迫想要回国的心。那段时间里面,爸爸改了不少,他认识了一个女人,改变了他。
爸爸说说,“安娜,你想回国,你便回吧,爸爸再也不会强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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